这但是三楼!
她只来得及想这么多,李行驭利落的将她拉进怀中,一手揽腰,一手掩唇,带着她自窗口处一跃而下。
李行驭沉着乌浓的眉眼,冷声问她:“你如何晓得‘阿年’?”
赵连娍气怒交集,两手挡在身前,喘气间柔滑的唇瓣不自发地微微张着。
“行动快些,别磨蹭。”李行驭语气不耐。
她从最后被李行驭拽动手腕,已经变成紧紧攥着李行驭的手了,而这类发急在看到倒在地上的第一具尸身时,达到了顶点。
烛光照亮了李行驭清贵孤傲的脸,他双眸通红,酒气扑鼻,比之方才的迷乱,说不上是复苏了,还是更猖獗了。
李行驭没有耐烦,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上方,他低头压着她的唇瓣展转,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味。
赵连娍侧身狠恶的咳嗽起来。
她捂着胸口喘气,心中一阵后怕。
倒不是她想做贞节节女,而是怕李行驭酒醒以后,发明他本身没守住身子,反而倒打一耙,见怪到她头上来。
李行驭抬起狭长的眸子谛视她,如墨般的眼眸出现多少凉薄冷酷。
她张口欲呼。
他走上前,一言不发的拉过她,走到后窗边,抬手推开了窗户。
李行驭眼疾手快,一把掩住她唇,表示她噤声。
赵连娍还将来得及多想,便发觉李行驭将她往前拉了拉,她只好顺着他的意义往前走了一步,心中发急极了,此人到底要做甚么?
赵连娍几近哭出来,却也只能点点头,尽力禁止心底的惊骇。
又往前走了一段,李行驭顿住脚,俯身仿佛在聆听。
叫一叫?
李行驭站直身子,指了指那口井,叮咛的口气仿佛天经地义:“下去看看。”
赵连娍悄悄松了口气,听这意义,是同意了。
李行驭转头看她,软甲罩在她身上,有些大,却更显得她身形窈窕。
叫甚么?
“别出声。”
门口传来拍门声。
这妓馆的前面,竟然别有洞天,这一个四合院,一样盖着三层楼,处所还不小却一片乌黑,并且分歧适常理的温馨,温馨到叫她惊骇。
“你也配叫她‘阿年’?”
李行驭眼尾殷红地盯着她。酒吃的恰到好处,仿佛比常日更有兴趣,加上鼻尖充满着淡淡的鸢尾花香,他恍恍忽惚间仿佛回到了数年前,抬手扯下床幔,在暗淡的光芒中低头吻了下去。
“别乱动。”李行驭一个翻身,将她摁在身下,呼吸重了一下。
赵连娍穿好软甲下了床。
赵连娍脑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几近昏迷畴昔。
对了,方才十四说甚么“人都走了、处理了”,说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