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些金银花,不但个头大,品相还好,全部花蕾几近也都是无缺的模样。

没想到,这一看,还真是有不测之喜。

中年男人接过一看,瞳孔放大了一圈,又看了看顾云喜:“这...这是你家本身种的?如何种出来的,个头竟比平常的金银花要大上一圈!”

她总感觉,这个文掌柜有几分眼熟,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顾云喜拿着银子,脸上笑开了花,这但是银子,加上前几日的五十多两跟之前卖花腔子的银子。

等她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又闻了闻,感觉本身身上没有异味了,这才罢休。

“你别看我们这里门面小,实则我们不但是这一个药铺,府城那边我们另有个大的药铺,再多的金银花,我们也收!”

顾云喜摇了点头,有些懊丧,这家药铺不收散户的药材。

这代价,竟是跟镇上的药铺收买代价一样,顾云喜想也没想,就承诺了。

她喊了伴计出来,帮手把马车里的金银花都扛了下来,一一验过,再称,终究得了五十八两又三百钱。

“金银花吗?我们药铺的药材,有专门的供货渠道,不收散户的。”伴计的热忱突然褪去,淡淡地说道。

“小娘子,你们家摘了多少金银花,我们收的!”

顾云喜笑着解释:“平常家里人多费了很多心机,谨慎伺弄,就养得比较好。”

陆建川在门口牵着马车,见她出来,问:“媳妇,如何样?”

顾云喜抬脚踏进药铺门槛,当即就有眼尖的伴计迎了上来:“这位小娘子,但是要拿药?本店药材但是我们阳县最齐备的...”

顾云喜一听,有戏?她笑着回应:“家里现在另有几百斤,下一批估摸着半月后又能够采摘了。”

“小娘子,下回家中如果有金银花,也尽管送来我们药铺。”

本来,中年男人姓文,是这间药铺的掌柜。

顾云喜有些头疼,看着马车上的金银花,心想莫非又要拉回家去?就算拉回家,也不能悠长这么放着啊。

夜色已浓,一家人吃过晚餐,顾云喜便回到屋里躺下。

很快到了第二日,吃过早餐,陆老爹帮着他们把金银花搬上马车,又叮咛了陆建川几句。

那中年男人点头,也不晓得信不信,归正不再持续过问,而是细细瞧着匣子里的金银花,越看越感觉对劲。

那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市道上加个根基百八十文一斤,你这些品相略微好些,我给一百一十文,你看这代价可否接管?”

她是打死也不会流露,实在这统统都是归功于空间的灵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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