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刚子说了,固然前不久的干旱给家具铺子也形成必然影响,订单量比之前少了三匹,但前面收到的订单还是没做完,满打满算,也要做到来岁三月。
但是,下一瞬,赫林媳妇就尖叫起来:“赫林,你好端端的掐我干啥?疼死我了!”
“真的,你们做得很好了!我很对劲!”
“少夫人,您返来了。”赫林笑着将手里厚厚的帐本递给顾云喜,解释说:“这是煎饼铺子的帐本,本年一整年的都在这里了,还请少夫人过目。”
顾云喜看着这一幕,不由地抿嘴笑,赫林两口儿也是成心机的人。
现在腊月二十五,家具作坊还在普通开着,除了几个木工跟外村的几个工人,其他工人都是东坡村本村的。
家具作坊则是盖在东坡村,她也还没去过,这会儿来袁家,也是想找袁家人一起,去家具作坊看看。
赫林颓废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脸上尽是冲动与镇静,少夫人竟然说,他跟他媳妇做得不错?少夫人竟然夸他们了!
顾云喜只好作罢,快速翻阅起帐本,一柱香的工夫,她将煎饼铺子一整年的帐都算完了。
顾云喜笑着让莫三端来一个托盘,内里放着两个十两一个的银锭。
顾云喜笑着朝世人点头:“大师辛苦了,不消理睬我,我就看看。”
顾云喜见状,感喟一声,又道:“赫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跟你媳妇这一年以来,给煎饼铺子所做的进献我们都看在眼里,不要有甚么内心承担。”
再说过年前,他们也没甚么事做,最多就是跟家里人去镇上购置年货,逛逛亲戚。
顾云喜淡淡说道:“差额也不算多,账目烦琐一时算错也普通,下次当真一些就好。”
顾云喜将帐本接过,表示赫林跟他媳妇都坐着说话,赫林跟他媳妇却赶紧摆手,不敢坐。
袁伯父跟袁家大哥瞪直了眼,心道,自家小子这不美意义的模样,也就是在云喜这里他们才见到。
赫林媳妇有些严峻,支吾着道:“多,多谢少夫人,这,这都是我们应当做的。”
赫林点头,低着头压根不敢看顾云喜的眼睛,仿佛本身犯了很大的错事。
顾云喜没让他跪,莫三及时托着赫林。
他们是奴,少夫人是主,在主子面前,哪有他们坐的份?饶是主子给他们脸,他们本身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啊!
袁家留顾云喜几人吃晚餐,但是顾云喜回绝了。
常日里,这臭小子差点没把他们百口人给气死!
“都雅,刚子,好样的!”顾云喜笑着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