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又大笑起来。
陈老板呵呵笑,很客气的双手捧起茶盏。
“今天下哪头注?我有内部动静,胡二爷但是…”
傅军长?
“你说辅城军的傅军长?”
杜韵仪请陈老板落座喝茶。
“不是你来问,只指定不能这么抖搂傅军长的底,你听个乐子便成,出去发言还要重视,别戳男人弊端,很不刻薄,会缺德。”
陈老板要笑不笑,“女人那点本事,实则千篇一概,但男人爱好千姿百态,学是都会了七七八八,拿捏起来很有模样。”
陈老板放下茶盏,哈笑一声,手拍大腿。
陈老板苦笑,赶快跳了个话题。
两人互换了个相互领悟的眼神。
杜韵仪猎奇极了,“是个女门生?”
不但砸很多钱,还要请人悉心教养。
“是女门生,在洋书院读书,傅军长扶养,对外说是副官表妹,可干系不普通。”
“私事?真恰是私事,必然风声都传不出来的,还轮获得人尽皆知?”
姰暖也忍不住转头看她一眼。
“那我另有事,今儿就到这儿,不打搅四夫人和杜老板雅兴,下回我做东,请二位到歌舞厅消遣。”
陈老板握拳抵唇,瞥了眼一旁重视看似都在赛场上的姰暖。
“人不能总忙活,该消遣还是要消遣一下,不然杜老板又如何会同我在这儿巧遇?同道中人,你还不懂?”
陈老板脸上笑微敛,眯了眯眼,意味深长接话。
“你们这些人,真累。”
“你放心,我不是长舌妇,这事传出去,也不是从我嘴里。”
杜韵仪给他斟茶,听言嗔瞪一眼。
姰暖好笑抿唇,忍俊不由。
柏溪也跟着进门。
话聊到这里,她也‘不遮不掩’了。
杜韵仪用扇子拍他,笑盈盈包管。
杜韵仪也掩唇笑起来,扭头交代立在门口的司机。
铁扇门自外关上,看台上只剩杜韵仪、姰和缓陈老板三人。
陈老板啧地一声,“不去歌舞厅也行,喝茶,下回我请喝茶!就这么定了!”
她惯常与这些大老板打交道的,友情天然也不普通深。
杜韵仪垂眼斟茶,“挺风趣的事,说我们云宁那位钢铁枯木,着花儿了,太太蜜斯圈子里都在传,我听了都惊奇死。”
“不埋汰你,不过,陈老板这一来,就提胡二爷,今儿跑马的黑幕,胡二爷都私底下与陈老板交底。我还觉得,您买卖做到了跑马场呢~”
“你绕这么大圈子,就来探听傅军长的私事?”
恐怕这位陈老板,发言都不会如此不遮不掩。
“如何说…”
姰暖替她们感到心累。
顿了顿,小声说,“我做小买卖的,惹不起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