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起家下楼用膳时,项冲就端了碗汤药过来。

江四爷叼着烟,修眉轻挑。

姰暖越听越感觉不对劲,黛眉浅浅蹙起,眼睫微敛,看向夹着尾巴吱唔吱唔俯趴在地上的小狼狗。

他将人掐着腰提抱起来,玩弄着她纤细玉腿缠在腰上,一边亲她一边抱她去床上。

“人有效了,才值得留在身边,在他没用的时候,不要放在没用的人不该呆的位子上去,如果他的才气今后达不到你的期许,婚配不上你将他放的阿谁位子。”

“暖暖,你知不晓得那些爱狗的人,最常用来训狗的体例,简朴有效的,都如何做?”

男人一手拢住她大半张脸,瑞凤眸里笑意幽深。

“阿谁小女童,四爷收到家里来,便一早想好了用处?”

姰恪立即扯出笑容,见机地摆摆手,持续上楼。

江四爷不转头,揪着狗脖子,凤眸噙笑慢条斯理说道。

姰恪已经走到楼梯口,闻言偏头看返来,视野在他腰下落了落,挑眉轻笑。

“别不高兴,先前不是还很欢愉?”

姰暖立在一旁陪着。

他笑了笑,抬起她下巴轻柔啄吻软嫩唇瓣,嗓音沉柔哄她。

看他蹲在那儿逗狗,几次在狗啃骨头时,扯走骨头,逼得小狼狗收回凶暴低吼。

他淡淡敛起笑,抬脚过来,伸臂揽住姰暖,带着她往主楼的方向走。

……

江四爷拍了拍狗头,愉悦发笑。

她半推半就,不想扫他兴趣,但又有话想聊。

江四爷东风满面神清气爽,好表情的想嘲弄他一句,却见他先蹙了眉。

“悠着点儿,我明日还给你配上药,暖暖先前刚调度好的身子,还不适合再受孕。”

姰暖不说话,悄悄抱臂立在一旁听着。

江四爷自顾自说着话,“狗这东西,谁养的,就会随谁,时候久了,就会忠心耿耿,还会学着察言观色,看你眼色行事。”

“不然呢?带回家吃白饭?爷是开膳堂的?”

江四爷哑然发笑,也不恼,只抬手‘啪’地拍了下玉臀,放纵的含住她小嘴舐吻安抚。

江四爷,“暖暖,这世道,善心最不值钱,知不晓得?”

江四爷安抚地拍了拍她背,“心眼儿要渐渐长,不急。”

“四爷~!我没带换洗衣裳!”

姰暖无语。

为本身受情感所使对着强大的小孩子放松警戒,也因为本身不敷沉思熟虑,考虑全面。

姰暖咬着箸头,“……”

江四爷扭头问他,“…药效过了好久?毛病大不大?”

最后娇音带颤,哑了又低下去,垂垂温驯的如一潭春水,任君挑逗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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