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扬起奉迎笑容。
江四爷当然也就是说说。
“阴阳怪气,还说本身没给爷摆脸子?”
腰侧揉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意味缠绵,男人带笑的声线也暗哑隐晦。
见她皱着眉,一脸恶感。
姰暖又麻又痒,的确怕了他。
……
江四爷看她头发低绾,眉眼似画,身上那件儿大袖薄纱衣在灯影下似雾笼身,里头小衣绳索都似显非显的,被心疼过后的娇媚的确藏都藏不住。
江四爷背靠在床柱上,看她坐在怀里拿正房夫人的架式鞠问人。
姰暖被他一句话逗笑,内心那点气恼顿时烟消云散。
若只是伉俪在房里关起门来,倒也没甚么。
这大半日,姰暖差点脱水,哭哑了声儿,几乎被他折腾到魂不附体。
江四爷勾唇摇了点头,照实交代。
江四爷似笑非笑,一只掌心滚烫的手沿着腿线,猛地窜进她裙摆。
姰暖要挣扎,他手力加大,死死按着她后腰,腿夹着她一双腿,在丰腴翘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姰暖披头披发趴在床上,红着脸喊他。
那边衣柜里,除了外穿的衣裳,每件宽松镇静的便裳,都有各色千秋的露骨之处。
江四爷喉间溢笑,亲了亲她唇。
因而问,“吃饱了没?”
“你别动不动就找我哥哥瞧,这都多少回了?伉俪房里的事儿,干甚么总找别人?我不要脸面的吗?”
姰暖看了眼桌上饭菜,调剂了下坐姿,端起碗筷持续吃起来。
“我头一次晓得,四爷另有这技术…”
“不吃了,用饭有甚么要紧?还是先服侍夫人,趴好了,另有哪疼,爷都给你揉揉…”
“爷不学,爷有你,暖暖不比谁绝色?”
她筷子也撂下,握住腰侧大手,带到本身酸疼的处所,用心拿架子颐指气使批示他。
这就像是男人感兴趣的一项文娱。
“您瞧瞧那些,开衩到腰上,胸挟恨不能低到肚皮去,甚么端庄女子穿那些?你畴前可没这么不端庄,从哪儿学来的?出去应酬人,就应酬了这些本领?”
“稳定来,把爷想成甚么色欲薰心的东西了?”
姰暖还算找了件捂得严实的。
她晓得江四爷在床事上,夙来总想玩儿些意想不到的花腔儿。
“只会花言巧语哄我…”
“爷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儿,倒是在辅城军虎帐里刚巧瞧见罢了。”
约莫一会儿,姰暖放下碗筷。
他饭也不吃了。
别人走进屋,一身儿戎服笔挺,军靴革带,清挺矜贵的模样别提多端庄。
姰暖怔住,“辅城军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