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人嫂子，如何好多管小叔子搞情妇的闲事？对方如此放肆，铁定是老五的心头肉，我可不敢随便措置，禀给母亲和三姨太做主莫非不该该？”
......
李栩月苦笑点头，“如何会？四嫂替我出气，我感念还来不及。”
她回身去安排。
席夫人冷静听到这儿，见她如此，总算开口说话。
江大帅怒叱，“叫那兔崽子给老子滚过来！！”
“派副官去把她带出去，尽量别给人瞧见，然后去书房看看，大帅那边外客还在不在，若不在了，就禀给他们，就说府门外有歌姬找江川，闹着必然要见他不成。”
李栩月神采恍忽，点了点头，也不知听没闻声去她的话。
薛紫凝的表情，和三姨太一样庞大。
张副官额冒盗汗，“…啊，是。”
“你有那几用心气，不如多骂骂老五！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
江大帅神采刹时阴沉，沧沉老眸凛厉地盯向张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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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夫人那儿？”
“...本日很多军官来给大帅拜年，外书房那么多客人，真闹大了，不止五弟丢脸，父亲非得气疯了不成。”
席夫人垂眼喝茶，没吱声儿。
“夫人，这大过年...，大帅还不得打死阿川？！”
“都是自家人，江川敢做那事，就没顾忌着怕被晓得，你往好处想，若因为大帅生机，就能叫他早点断了跟那歌姬的干系，也是件功德。”
他坐回江丰身边的坐位，坐姿端方得不太天然，惹得江丰侧目瞥了他一眼。
总之老五这个年，是别想好好过了。
这时候，张副官出去，低声凑到大帅耳边。
江川按捺下心头不安，在廊下踱了两步，就重新回到书房。
“...去问问，到底出甚么事。”
对于大帅夫人和姰暖‘一搭一和’的行动，薛紫凝已然麻痹，甚么都不想说了。
大帅夫人不等她说话，转脸交代荣妈：
江川目送汪恒分开，心底里直觉升起不好的预感。
江丰冷静听了两句，垂下眼端着茶盏，假装并未闻声。
红楼先说，“禀了大帅夫人和三姨太，大帅夫人叫副官把人带出去，等书房那边没了外客，再去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