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四爷面露猜疑,似是不信,她抿抿唇转移话题。
“再以后…”
“这是做甚么去了?要搞药材批发?”
姰暖缩了动手,多少是有些心虚,怕被这老大夫看出来甚么,毕竟昨晚她和哥哥联手恐吓江四爷的。
“既然大帅夫人这么疼四爷这位表姐,想来你们豪情应当也很好。”
姰暖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因而夸奖起‘杜表姐’来。
他说这话儿,松开姰暖,抬手解开戎服领扣,将戎服褂子脱下来顺手丢在床边沙发上。
“这不是可贵不足暇,也不晓得要在这边待多久,不好每日无所事事的,筹办花时候制些丹药备着。”
姰暖歪了歪头,“莫非不是吗?素昧了解,就相帮着我说话,还不是美意人?”
姰暖听到这儿,心头不由得生出几分顾恤。
“别担忧,不是已经服过安胎药?会没事的。”
那些东西堆满了前厅的茶几,有些纸包漏了,还撒了一地。
江四爷踱步走到他跟前,看了看满桌子铺列的药材,也没说甚么。
江四爷转头看他,勾了下唇角,起家让开床边的位子。
他看着姰暖白净素美的眉眼,浅浅勾唇。
她掀睫同江四爷对视,“是我哥哥返来了。”
江四爷面上笑意微敛,眉梢挑出两分无法,偏了偏头淡声道。
他想得倒是挺殷勤的。
“四爷,江第宅那边送了宋大夫过来,要给夫人看诊。”
“我没有!”,姰暖瞠目,“您本身闻不到罢了,我都说了我鼻子很灵的。”
找些事情做也好,倒是个实干派。
全然忘了,他刚才还感觉姰暖心眼儿越来越多。
江四爷听罢,沉凝着摇了点头。
姰暖弯唇笑了笑,模样灵巧,没说甚么。
帮着她们说话了?
“暖暖不爱喝那苦巴巴的药汁,我给她弄些保胎丹药。”
“让他出去。”
正此时,闻声楼下传来车门磕碰的声音,紧接着是项冲在喊林妈出去拿东西,间或交叉着姰恪的说话声。
“脉象看,的确是已经胎相安定,不成大碍,女人再卧床两日,持续服两剂药稳固,便稳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