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细细的银链子,自他指缝垂落,跟着他的法度悄悄摇摆。
“谢四爷。”
怀里这柔弱的身子在颤栗,像是真的很怕他脱她衣服。
他提脚进了院子,“出去讲。”
“你们先回,明日再谈。”
江四爷右边眉峰轻挑了一瞬,视野在她胸脯前淡淡扫过,脑海里某些画面一掠而过。
江四爷脚步略缓,视野眺看着那道粉莹纤柔的身影,慢条斯理摘了赤手套,歪头淡声道。
不一时,那人从里屋出来,已经褪了那身冷肃板正的戎服,换了身儿烟青色的宽广长衫。
“别动。”
面前纤细白腻的颈子,折出极其荏弱的弧线。
“不说了早晨商会那边儿有酒菜?你可不能因为重色而迟误了闲事唔唔...”
“谢甚么,本就是你的东西,爷弄坏了,自会赔。”
因着故意弥补,这才顺手捞走了。
她握紧掌中银锁,撇开这话题不接,垂着眼小声说道。
她敢胆小包天给他添个别样的‘功劳’。
看她这反应,江四爷眼一暗,语声也低凉了两分。
她眼眸一亮,“公然在四爷这儿...”
无妨就给咬断了。
偏又怜她哭得不幸。
江四爷没理睬身后远去的闹腾劲儿,他视野还落在院门外。
这来由不要太牵强。
拐过回廊,就瞧见主院院门前立着两小我。
姰暖搭握住左腕的素手骨节微紧,端倪和顺垂着眼,细声开口。
不舍得咬疼了她。
他挑眉,“物归原主,你若早前没那么多事儿,不早还你了?”
“好,爷不碰,你本身解开,给爷看一眼,嗯?”
他现在是执意要看,要见证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肩窝那处,但是因着咬得狠,留下了小半个白新月。
“让你坐过来,爷替你戴上。”
是她的银锁!
她贝齿咬着唇瓣,慌乱点头,低促的音腔带出丝丝怯意。
姰暖怔了怔。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一手按着人,一手绕过姰暖颈侧,摸索着去解她衣衿盘扣。
当日傍晚,江四爷领着项冲和杜审回府。
男人身上的伤疤,只能是功劳的意味。
姰暖有些慌,她是想跟他渐渐相处,最好能真生出些交谊来。
姰暖拎起银锁折臂往颈上戴,闻言滞愣一瞬。
她的手又小又软,握在他手背上的力道轻柔而严峻。
对峙了半晌,她缓缓吸气,终究让步。
如果没印好,他可要重新印了。
姰暖贝齿轻咬唇瓣,晓得他是说她跑了又躲起来的事儿。
没等她说完,就感觉脖颈处衣领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