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殷仲达一言点醒,李秉直才想起儿子出世以来表示的各种神异不凡之处――为粉饰本身不管如何都不能透露的穿越者身份,解释本身这一身本领的来源,李靖编了个白胡子老爷爷在梦中传授文学技艺的瞎话,或许是因为身处一个本就光怪陆离的天下,他的父母竟然对此坚信不疑――顿时放下心来,嘴上却谦逊道:“兄长勿要过分汲引那不肖小儿,小弟但是传闻朝歌近年非常出了几位神童,比如黄衮将军宗子黄飞虎有力举千钧之勇、杨怀大夫季子杨任有出口成章之才,连大王都提过这两位公子的名字。靖儿与其比拟,何啻云泥之别?”

“靖哥哥!”那女孩儿转过投来,美丽敬爱的脸上现解缆自内心的高兴,顺手将羊毫在身边的水池内洗涮一下搁在案上,起家向着李靖走了过来。

“咳咳……”殷仲达见夫人浑不顾一旁李秉直哭笑不得的难堪神态,自顾自地对着别人家的儿子“毁人不倦”,忙轻咳几声以示提示。

此时李靖一脚跨进了殷府花圃,面前呈现了一幅极斑斓的图景:落日的余晖将园中的一片小小水池及塘边的一棵垂柳染成光辉的金色,柳树下安设了一张几案,一个小女孩儿端坐案前,正凝神运笔作书。

等李靖走了,殷仲达将李秉直佳耦让进花厅。分宾主落座后,殷仲达脸上现出慎重神采,沉声道:“贤弟,愚兄本日请你和弟妹过府,实是有一桩关乎靖儿前程的大事与你们筹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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