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绕了一圈也没寻到一处热烈可看,便挑了块草叶富强的草地当场躺下,仰看湛蓝空中飘过如棉如絮的白云,嘴里叼了根草叶,翘起的二郎腿很有节拍地一晃一晃。
嗯?有人?白宁挑眉看向从帐篷后拐出来的人。
“两位曲解了。”对于顾青山的直接和白宁的暗讽,简云枫一点也不在乎,反而解释道,“此乃家母当年赠与家父的定情之物。”
顾青山抱拳领命:“是。部属决不让王爷王妃绝望。”
“和顺乡即豪杰冢。煊王自上阳城返来以后,所作所为,可愈发令本太子和弥月的臣民绝望了。”太子景弘手执旗号,举头阔步来到景玺面前,话虽可惜却暗含嗤笑。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简公子的策画见地远在白某之上,太子与煊王谁为安世明主,想必简公子心中自有辩白。”
“是我们冒昧了。”白宁歉意道。
“那你的志向是甚么?”
这话外之意顾青山听出来,是说煊王野心勃勃篡夺皇位,是乱臣贼子。
白宁笑问:“那令妹的东西可曾找到?”
今后,当他们都如愿以偿时,顾青山才知“史官”非“屎官”,满朝文武哄然大笑,他却被白宁追着整整打了三个月。
“当然。”白宁成竹在胸地点头,故作高深。赤雁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抱着剑也高冷地走开了。
简云枫边听边悄悄点头,顾青山却听得眉头直皱。
“青山大哥!”白宁嗔了他一眼,指责道,“父母对后代寄予的期许各不不异,你怎可一概而论呢?简公子兄妹千里迢迢北赴弥月,投身东宫备受重用,他日也比能封官加爵,灿烂门楣。”
见王妃忧色未减,白宁欣喜道:“王妃不必担忧,飞镖没有淬毒。”
白宁抱拳诚心道:“王爷求贤若渴,简公子若愿至心帮助煊王,白甘愿为举荐。”
“弥月的世风何时开放至此?竟连一个小小的五岁孩童也晓得何谓‘男风’?”
走近了才发明伍小六竟然在偷偷地流眼泪。(未完待续……)
……
见简云枫点头后,白宁正色道:“上回鄙人幸运赢了公子一回,但是心下却对公子佩服不已。简公子博闻强识,是济世安邦之相才。方才鄙人所言他日公子定能封官加爵也并非虚妄之词。”
“那,太病院的首席太医?”顾青山又问。
顾青山快人快语地接道:“这倒是希奇,做母亲的不都但愿孩子承欢膝下么?”
慕容瑶点点头,带着人分开。
太子一走,世人纷繁散去,那些前来旁观的官员见煊王面色不善,都不敢上前搭话,只与煊王妃道了辞,忙不迭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