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又暗中的屋子里,只亮着一盏暗淡的油灯,时不时有穿堂风吹过,他刻毒的脸和无情的眼眸在忽明忽暗火光里如同来自天国里的恶魔,充满着嗜血的寒意。
景弘冷酷道:“没错,是本太子害死了你母亲。可你父王也有救她,不是吗?以是,他也是凶手之一!”就算是这一刻,他也不放弃诽谤煊王父子。
而景玺,自景弘开端提及旧事时,他就堕入了沉默。谁又能晓得呢?当年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子说了甚么话。
五年来,他再没有过一个孩子。景诺,单名一个“诺”字,是他对死去秦葭的承诺。他不奉告景诺他生丁忧命的本相,是为了庇护诺儿,不让他年幼的心就蒙受仇恨的压迫。他不想,亦不肯景诺重蹈他的复辙。
只一句,葭儿含笑逝去。
“哼!这可怨不得本太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景弘的眼里闪现了恨色,“但是,即便如此,那些大臣明显大要已经臣服于本太子公开里却还一心想要搀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