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琴音,果断了他的心,勾消最后一缕犹疑。
看着朵儿走远,祁詺承才悄声从暗处走出来,却在篱笆外愣住,悄悄地望着院中沉寂纤柔的背影。随风撩起的乌黑银丝刺痛了他的眼。
没有转头,只是当真地细细聆听。
阿承。从我十五岁入宫封后开端,我就一向听着你的脚步,感受着你的靠近与疏离。凡是有你的处所。我都晓得。
却本来,那一阕“流云婉月”乃是为他一人倾情而舞!
阳光刺目,他闭上眼,忍下眼眸的酸胀。
“去吧。”靖辞雪松开手,唇角弧线微微掠起。
长剑落下,是他的莫可何如。
“感谢朵儿女人。”那人捧着茶杯,热气匀在脸上,“要不,我帮女人把春联贴上吧。我个儿高!”
“雪女人。”她走出里屋,朵儿就坐在凳子上翻戏文,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将她扶住。
那人第三次送东西上岛是在年关,距上一次仅隔了一个月。那人说是过年了,金部落里的人都很看重这个节日,因而他也往梵心岛上运些年货来。朵儿检察了一下,不但有新奇的生果糕点和新裁的衣衫,另有三对春联外加几把爆仗。
“阿谁……我看岛上挺冷僻的,就自作主张给女人们带了些。别见怪啊。”
ps:开启大结局形式……
靖辞雪站起来,将戏文放回桌上,身先人仍没有半丝响动。
“女人……”朵儿再唤,声音里有些呆滞,“屋里多了架琴。”
回想一幕幕,那些过往的思念与疼痛垂垂固结于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