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动仍然不肯放弃:“绿袖,你没事么?”
另一边,柳初动不依不饶地再一次尝试获得她的谅解:“绿袖,你总归得给我一个机遇解释。”
展眉悄悄叫苦,心中大怨小呆竟然没有及时拉住她;这回真是骑虎难下了!
柳初动想上前扶她,展眉将手一摆、挡住他;喘了口气,再次提起酒袋。
不等柳初动答复,转向云初定施了一礼:“小女子展眉见过云旗主,自传闻云旗主威名,小女子便非常敬慕,现在得见真人,真是再好没有了!”前一句话还说得文绉绉的彬彬有礼,前面一句又暴露花痴本质。
柳初动看了云初定一眼,说道:“师兄为我说句话。绿袖是我未婚妻,我们的婚事遭到一个女子无端粉碎。这事原是我的不是。请师兄教教我,该如何挽回。”
公然不出所料,柳初动先是愣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如饿虎扑食般抢上前去,柔声道:“绿袖,绿袖,真是你么?你……你找得我好苦!”
思及于此,展眉脑筋发热地跳了出去,叫道:“事情不是这个模样的!”
展眉才不管,急怒中完整忘了淑女风采:“柳初动,你不要太无耻。你明显不爱我,又不得不为了你们七虹门的好处娶我。我畴前傻,你说甚么就是甚么,现在还想我信赖你的花言巧语么?你做的甚么好梦!”
柳初动恨恨隧道:“师姐的心苦得很,你却在漠北做你的‘大漠穷秋’、一旗之主。师兄,我是敬师姐,才跟她喊你一声师兄,不然,哼哼!”
以是,明显是第一次喝喊那么烈的酒,明显没有人要求她非要喝下去;但是她却倔强地提起酒袋,再次抬头喝酒。
展眉道:“我和你之间没甚么好说的了。解释?解释有效的话,你我何至于此?”她的语态出奇地安静、那也是柳初动从未见过的她。
只一试,云初定就大抵摸着了展眉的脾气气质、武功段数。
展眉听了,气得粉脸通红,这本是他二人的事,柳初动却搬出云初定来,还口口声声“未婚妻”,这,这让她今后在云初定面前如何做人!
云初定非常不测,问道:“如果你的不是,就该问绿袖女人如何想,我不知你们之间的来龙去脉,如何妄言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