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纤细的手指悄悄抚了抚，还是痛。
她在内里被摇得天旋地转，好不轻易，肩舆又停了。
苏小小呼吸安静，忽而问：“但贱妾另有一事，想就教大侠。”
今晚亦然。
小小固然蒙着面纱，被他用蛮横的目光高低打量着，也觉浑身不安闲。
小小这才回过神来，吐吐丁香，仿佛安然无恙，也没见断了，一颗心才定下来。
那人凝剑不动。
从观音庙出来的路上，她的心竟然还在乱跳。偶然看风景，她咬着锦帕斜倚在肩舆里。俄然，感受肩舆不动了。
苏小小仓猝掩口，口舌恍惚地问：“为甚么……”
来到铜镜前，她轻解罗裳。
这一次，她也没有效药酒去敷起，让那人的狼吻一向留在颈上。
苏小谨慎头扑通扑通地跳，很慌很慌。
苏小小惊得摔在地上，“是你……杀死盐商的……”
灰衣人点了点头，长剑似赤电般隐入袍间。
苏阿姨被弄得胡涂了，不解地抚着她的长发，问：“女人，你没准被吓傻了吧，你没舌头还能说话吗？”
小小情知堕入万劫之地，吓得花容失容，差点晕了畴昔。
一种似曾了解的可骇袭上心头，小小失声惊呼：“你是……昨晚阿谁……”
“但是，苏小小也是负情负义之人了？”
小小嘤咛一声哭了出来，脚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