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瑜侧转了脸,偷偷拭去脸上的泪。思路却如决堤的河,任凭她如何的压抑,那些宿世的影象还是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坏东西,坏东西。”
“阿瑶,把你给我绣的那条云纹腰带拿来,快点,一会儿还要出去。”
“阿瑶,阿瑶。”这是廊檐上挂着的绿毛鹦鹉在叫。
声量大大的,恐怕洛瑾瑜听不见似的。
“亲一口。”黏呼呼的男音,沙哑性感,弄的洛瑾瑶浑身一麻便软了半边身子。
正如夫君所说,洛瑾瑜病的能够真的很重很重,脑袋都不灵光了。
钱金银晓得洛瑾瑶不喜他身上有酒臭味儿,偏往她身上噌,还假做耍起酒疯来,鹰眸半眯,一副熏熏然要倒的模样,把全部身子都压到她身上。
酒池肉林,荒淫无道,好的时候如怜悯圣,令她爱到肉痛,坏的时候便是残暴无情,而这残暴无情都是对着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