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甭看了,还早着呢,喝酒。”洛诤抚着袖子站起家,弓着腰给洛诚倒酒。
说到此处,洛诚凑过脸去和洛诤道:“此人好面子,晓得本身身份低,在我跟前儿直不起腰来,他就拿钱砸我撑脸子。”他一手搭在洛诤肩膀上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仿佛万千的金银珠宝已向他招手了,“别说哥哥不想着你,此番他再来,你帮衬我敲边鼓,咱两个同流掏干他的荷包子,我九你一,如何?”
洛瑾瑶喳渣笑着躲,求道:“哥哥饶了我。”
洛诚正剔牙,闻言转过脸来往地下呸了一口,“你懂甚么,今儿要来的这个但是我的荷包子,爷怠慢了谁也不能怠慢了荷包子不是。”
洛诤一抹嘴角流下来的口水,一把端住洛诚的手臂,贼贼的道:“哥哥八,我二。”
河岸上,商店林立,酒旗招展。近靠渡口的一家酒坊楼上,窗边坐着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穿戴富丽,头顶冠腰缠玉带,模样也生的端方,似楚楚衣冠的贵公子,此人乃是洛瑾瑶的大堂哥,名洛诚。而另一个穿了一身圆领青长袍,衣摆下还打着一个巴掌大的补丁,两相对比显得尤其穷酸鄙陋,这是鲁国公府的旁支后辈洛诤,和洛诚是一个辈分的,名字都带着言字旁。
一起上笑喳喳的,把个来接的周氏陪房周大师的猎奇的要死,这内里坐着的还是她们家二蜜斯吗?怎得不是暮气沉沉,心如死灰的样儿,反而这么欢畅,瞧她精气神,就跟枯萎的花喝了水似的,不但饱满了,还鲜艳了,开畅了,一霎儿阴室幽兰变成了迎阳葵。
“这话可如何说呢,不是说来的是二mm和她夫婿,怎的就成了大哥您的荷包子。我是早有耳闻的,说我们二mm的夫婿是个腰缠万贯的大贩子,难不成此人还是个冤大头?若真是的,那豪情好啊,哥哥,有好处可别忘了弟弟才是。”洛诤涎着脸凑过甚来道,“哥哥,快和我说说,如何就成了你的荷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