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赶路的兄弟!过来喝一杯!”
逛了大半天,罗士信确认了这点后不得不带着遗憾绝望而归。
罗士信点头道:“难怪别有味道。”他望着稀少的街道,俄然目光一凝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那人年事在二十五六之间,方面大耳,鼻正梁高,表面有种充满男儿气势的刁悍味道,因耐久曝晒的乌黑皮肤闪烁着安康的亮光,他一身灰色旧布袍,已微有褴褛,可掩不住那一身的威武气势。
但思力邪的铁胎弓却不一样,一样是以竹篾为基,但竹篾与竹篾之间却用了特别的工艺,异化了柔韧的铁皮,大幅度的加强了韧性与张力,论质地还是很不错的,可谓一流的良弓。
罗士信白眼道:“我就是看着你眼熟,想请你喝杯酒。你不肯意来,就逼着你来,想哪去了,杀你剐你有甚么意义?刘黑闼已经死了,朝廷也表示对于汉东军的旧部既往不咎,你怕甚么。”
布袍男人停下了脚步,摆布瞧了瞧,指着本身道:“兄台但是叫我?”
想来也是铁胎弓毕竟是战弓,在射距能力上有特别的加持,而市场上的弓箭大多是猎弓,打猎用的弓箭,如何比得上战弓?
“罗将军,你我并无深仇大恨,当日对峙实数态度分歧,何必赶尽扑灭?”布袍男人底子偶然喝酒,一坐下来便低声说道。
酒馆地理位置极差,买卖却不错,十余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酒闲谈。他在易州几近人尽皆知,但定州却没有几个熟谙他的真容,也没有引发颤动,店里的客人大多都因为多了一人而瞄上一两眼也就过了。
对于平阳公主的相邀,罗士信是满心等候,一来是美人相邀,二嘛也因兴趣爱好,想着本身没有把趁手的强弓,干脆去市场转转,物色一下。现在他用的弓是从突厥缉获来的铁胎弓,就是思力邪的那张强弓,最后成为战利品落在了罗士信的手中。普通的铁胎弓并不是字面上以钢铁为材质的弓,而是指一种铁制模具,将竹片切为竹篾,用其他木料帮助,刷上鱼胶,用该种模具抓紧,构成弓体形状。
布袍男人六识灵敏,竟发明了罗士信这道视野的存在,目光随之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对瞳孔忍不住的一缩,本能的偏离了视野,故作不熟谙的持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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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袍男人苦笑:“不是谁都有将军如许的胸怀的,我让罗艺受了奇耻大辱,他又怎会放过我?”
“他是谁,到底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