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狠狠瞪他。
少年握上我的手,将我再次困进他的怀中。
我忍俊不由。
我无法感喟。
“他把你带上疆场,他该杀。”
我指着地上的滕将军:“你干吗杀他!他是澈国的将军!不是慕国的!”
“好。”
“走开!”
“不好,你可知我多恨他!我多想亲手杀他!”
滕将军倒地不起。
我浑身缠满长绳,被抬上疆场。
我忽的下船,凶恶地追在众少年的身后。
卫子倾杀他,我懂。锦越,你为甚么杀他?
“真的很烫,很烫。”
可最后,他竟再次,将我身上的长绳尽数解开。
“秋惑,很烫么?”
少年的手指,含混捧起我的面貌,融融唯美的夜光,打在少年清澈剔透的面貌上,却缠绵不出,少年美欺半夜的唇:“秋惑,战役不是你该接受的,在这等我,好不好?”
这锦帕,是我当初在慕国皇宫,赠给少年的。
“看我干甚么?”
少年抬眸,眸光倔强,情深款款。
“还疼么?”
我轻哼出声,直觉不睬他。
“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当时我被父皇困在澈国皇宫,底子不能去看你。”
少年抬眸,笑得比光还澈底。
“卫子倾!你看!”
少年的唇靠近我的眸,将我眸中的伤痛尽数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