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狗血闹剧[第2页/共4页]

肖捕头一听,转头喝骂:“废料,还不再去找清楚!”

“肖捕头,是我的不是。”何欢慢条斯理地行了一个礼,笑道:“小女忘了自我先容,小女的叔父恰是何家三老爷,表字柏海……”

“我如何胡说了?”邹氏更加激愤,转头对着四周的人嚎叫:“大伙儿评评理,他嫌我报官丢人,他养外室的时候,如何就不感觉丢人了?”她抹去脸颊的眼泪,又指着何柏海说:“贱人拿走我们的心血钱,我如何就不能报官了?”

肖捕头对巷子内的地形不熟,又一心只想建功,催促何欢:“失火了自有火龙队……你方才说甚么,替你三叔父缉拿逃奴?”

邹氏闻言,不甘逞强地辩驳,又是抹泪,又是抱怨。

按律法,何柏海不能休了邹氏,一时候他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的声音很轻,但何欢还是听到了。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见他呼喊火伴,扒拉开棉被,在黑漆漆的灰烬中翻找。

邹氏赶快接话:“必然是阿谁贱人偷了银子不止,还想倒打一耙!都是你,招惹了用心叵测的人,没了银子不说,这会儿又被她诬告!我们一贯安守本分,甚么反贼,甚么唐安,听都没听过。”她又哭又叫,抹了把眼泪又要求肖捕头:“大人,您可必然要明察秋毫,我们可都是一等良民!”

肖捕头在车后看着,心中急得上火,侧着身材挤在车厢与墙壁间,欲超出马车。何欢见状,仓猝上前向他报歉,又絮干脆叨说,肖捕头是衙门的栋梁之才,让他措置这些鸡皮蒜皮的家务事,是大材小用如此。

莫非真是我错了?谢三远了望着沈家的方向,愁眉深锁。

“我压根不熟谙甚么唐安,你不要见风就是雨!”何柏海抓住邹氏的两只手腕,不让她靠近本身。

何欢笑道:“这位差爷,如果你想找‘安’字,我想,寺庙庵堂更多,甚么福泰安康,幸运安乐,安然归家,应有尽有。”

何欢忙不迭点头称是,又对着肖捕头行了礼,这才回到车前,命车夫持续前行。车夫在她的授意下,用心把马车赶得波摆荡晃,与墙壁磕碰了两下,这才缓缓前行。

何欢看到青烟冒出的方向,心知是何柏海、邹氏所为,心中笃定了几分。她“咦”了一声,讶然道:“这彼苍白日的,是哪家这么不谨慎走水了?”

就在一片哄闹吵嚷声当中,先前说话的捕快俄然大呼一声,拿着一小块烧焦的纸片回到肖捕头面前,镇静地说:“头儿,你看,‘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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