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特有的芳香,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是他驰念了多年的味道。
屋里屋外的两人都愣了。
下楼的时候,门锁在响,颜妮觉得是地痞渣,也没在乎,但是,门翻开的顷刻――
颜妮挑了挑眉,手扶着楼梯扶手走了下来,面色不露声色,语气淡然无波隧道:“昨晚碰到几个地痞打劫,大哥恰好碰到了,我不便利回朋友那边!”
温馨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血气方刚,女的娇媚撩人,氛围仿佛有那么点儿……旖旎含混。
一小我再如何变,她的体香却稳定。
温雅静将东西装进袋子里,撩了撩随便披垂在肩上的波浪卷发,姿势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娇媚动听,神韵实足。
身上的伤擦了药,这会儿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印在白净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并且一动还是会疼得紧。
“梅姨本是想帮你冰箱添些果蔬,可临时有点事儿,就将钥匙给我,让我送来了!”
他说着,那手还在她滑溜溜的屁屁上拍了下,行动说不出的含混*。
温雅静美目闪过一抹痴迷之色,站在颜妮的角度,刚好瞧得清楚,她无声地笑了笑,俏孀妇配地痞渣,仿佛是个不错的组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人。
她敛了敛心神,抛去脑筋里那些负面情感,妆容精美的脸庞暴露一抹温婉的淡笑,“你身子没啥大碍吧,不然谨伟可得心疼死!”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屋,盛谨枭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噜几下就喝了下去,那转动的喉结,率性的行动,性感而又利落,整小我透着一股男人的阳刚味儿和桀骜不羁。
翻开被子起家,她将一旁的军绿色衬衫勾了过来,套在身上,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梳洗了下。
盛谨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双臂紧紧监禁着她,暗夜中,那双冷残的眸子亮得就跟星空中的一点繁星。
最后一声‘嗯’,他拉的老长,磁性降落的嗓音,听在耳里,透实在足的勾引撩人意味。
盛谨枭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刚才还艳阳高照的脸,俄然一下子就阴云密布,那变脸的速率,堪比翻书。
说着,他翻开被子,就要上来,却被一只细嫩的美足给抵住,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颜妮那脚尖儿,好巧不巧地抵在枭二爷上,“我睡我的,你,去客房睡!”
因为过分震惊,她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男人听到她的话,从胸腔内溢出一丝磁性的轻笑,“要不要爷脱光了给你赏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