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颜不管这是谁的马车,素手按在腰间的刀柄,盘算主张,杀出来后趁色狼不重视一刀……。平生最恨这类赃官贪吏,败北分子,敢侵犯民女,等姐儿清算你!

姜毕竟是老的辣。花夕颜淡淡一声吐出:“你娘生了你,便是过日黄花,太阳西下。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哪能抵得过一个芳华未懂人事的少女。”

此番动静,拉车的马儿和马车内的人,倒是一点都毫无所觉的形状,在山道上仍然不紧不慢地行走。

车夫的额头冒出层层虚汗,是为车内的主子焦急,也为这胆小包天的黑衣女子要捏了捏盗汗。

“娘,人之初,不是如猪猪吗?”

他娘,真的是长得很好很都雅的,是他见过的这世上长得最标致的女子。即便蒙着张假脸皮,但一双如月的眉毛,一双仿佛明月下波水微荡的秋水明眸,举止翩若惊鸿,面貌胜比西子,用娘说的一句烂俗的话描述,那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花夕颜只得闭了闭眼,伸只指头,捏住一把儿子笑得太妖孽的小面庞,说:“转头,再给我背上两遍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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