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字眉怒撇没筹议:“你不准抓我和我娘,我和我娘不是匪贼。”
火红的,血管扭曲的,皮肉往外翻的,像是一条条虫子的肚肠爬在了一张美人脸上。
在云尘景那把白扇子从速一挥,几道青影同时伸手探上前,手指没入到花夕颜站的光圈里,抓到的竟是只剩一把氛围。
傲视于人间上的青黛眉间,对于人间的目光向来视而不见的,现在,却被逼得竟是一丝极限了,不咸不淡的眉间模糊蹙紧。
一道青影上前向她喊话:“取上面纱,昂首认罪,能够饶你们不死。”
如何办,娘亲要和他一块被抓进监狱了,可他们母子绝对是被委曲的。
白与黑,如此独特地融会在一个男人身上,一点都不高耸,像太极,温和的表象,内腹锋芒,中间是暗中幽深的无底洞。
这个完美到像是让人不敢轻渎的男人,花夕颜却只看到他前面一片冰寒。
右边是桃腮,没错。
手指摸到儿子面庞时,瞧儿子这双眼睛,桃花的丹凤眼,傻乎乎的瞳人大要,眨一眨时却像个洞吸人灵魂,竟与面前这两名各有春秋的男人各有类似。
如果整张脸是丑,倒也算了。一半绝色,一半下天国的鬼脸。极其光鲜的对比又挂在同一张脸上,让人看得血脉喷张,胃内波澜滚滚,差点一口儿,恶心。
见机会已到,苗条夸姣的指尖捏住系在后脑勺的黑纱结头,悄悄拽拉开来,玄色的面纱迎着风,像落下的帆吹散吹落,一寸寸地暴露底下的皮肤,五官。
“两位公子爷,这是场曲解,我们真没想劫你们的车。你看,我们既没有动你们的财帛,又没有想杀人灭口。你们如此定我们母子的罪,是不是有些冤了?”
太标致的男人,放在身边就是株香花,都雅不好用,只会害到本身。
感受娘亲一向看着面前的男人,花木容焦急地抓住娘亲的衣摆:娘,他没有木木长得都雅,对不对?
恰好本身儿子,每句话都是和这位高高在上的神仙男势不两立。
从树上滑落到地上,云尘景扶住树干喘气不已,这笑得,肠子要抽筋了。
万爷眼神垂落到花夕颜怀里的小木木,这孩子一双眼睛,让他眉又一蹙:“要放,要放的明白。不是劫我们的车,想劫谁的车?若做的是闲事,何必蒙面呢?”
花夕颜心底哀叹。话说,她是那里获咎他们了?没劫财,没劫色,没构成犯法吧。
“你娘不是要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