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担忧老夫，来来来，老夫看你练得不错，和你过过手。”老头儿摆摆手，脸上哀伤之色尽去，对肖远说道。
“老夫问你，你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吗，真的全数都是必杀的环境吗？”老头儿反问道。
“老先生，您有甚么题目吗？”肖远问道。
“你进过军队？”老头儿问道。
“来，老夫一只手，你固然打击，用你的杀人拳法。”老头儿向后退了一步站定，右手背到了身后，左手前伸，笑着说道。
“嗯。”老头儿爱理不睬的应了一声。
“还请老先内行下包涵。”肖远没有客气，能和这个老头儿过过招，体味一下徒弟说的真正妙手的气力，对他来讲，是件功德。
站在院内，将徒弟传授的五行八卦拳几次演练了几遍，肖远渐渐收功，从忘我状况规复过来，却发明老头儿站在中间，双手抱臂，在盯着他看，两只眼睛亮晶晶，像是发明了甚么希世珍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