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很脏。很脏才要洗啊,你说是不是?”

“不。”

然后,颖子便瞥见,诚诚唇下呈现一条约莫两个厘米长的红线,红线中间排泄一粒藐小的、通红的血珠,血珠正渐渐地扩大。

颖子问:“你今晚如何洗?”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因为,他说不出话来,他仍然冲动不已。

诚诚只觉脑筋嗡的一声,一片空缺。同时,满身的血液被点着,满身的感受细胞被激活。上面立即硬了,坚固如钢。

实在,心中明白,他拦不住她,就是妙手好脚也拦不住她,更何况现在四肢中就一肢健全。当然,要怪,只能怪本身,长时候不洗头。只是,这些日子,若不是实在悲伤,他怎会如此地不管不顾?

他低头瞟一眼,幸亏,刚才洗头前,颖子给他围上大浴巾,不然,他现在真的能够去死了。

我的天!颖子一下子慌了神。

诚诚的脸现在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他不想持续这场说话,却被颖子逼得没法。占他便宜,她在说甚么?他连想都不敢想,那里还敢问?

到最后,诚诚感觉完整没有需求。但是不敢说甚么,因为她是那么爱洁净的一小我。

看他不答话,颖子问:“你怕我占你便宜?”

她谨慎地将他的头发打湿,再打上洗发精,嚓嚓嚓嚓,给他抠头。内心孔殷地想替他洗净,动手不觉重了些。

她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让贰心醉神迷。

不过,不是伤口,而是上面。

手也是。

那天,颖子用了三道洗发精,两道护发素,换了无数道水。

说完,立即付诸行动。她绕到轮椅背后,开端推轮椅。

他想,他会发疯。

她已经开端发育,胸脯在柔嫩的真丝下若隐若现,让他立即呼吸困难。

“诚诚哥哥,很疼吗?”颖子又问一遍,一脸的担忧。

头皮有些疼,诚诚问:“你能不能轻一点?”

“颖子......”

颖子不再诘问。实在,刚才她已经闻声了。哈哈,明天她总算有机遇,让胡想成真,内心实在欢畅得很,颖子的脸上不由暴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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