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宣眼里要冒火,狠狠瞪了温娇,才承诺着退出南书房。
等温娇给唐复上好了药,才发明九少爷早不知所踪,她跑去院里寻了一圈,返来挠头道:“九少爷何时走的?我竟没留意。”
“大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毕竟,药材铺要往上交税,甸州府衙也会从中得利,况,以唐府在甸州举足轻重的职位,衙门定要谨慎畏敬几分。”
温娇一个激灵,忙去做活,弄完了,不知怎的,竟在一边更加焦炙。
唐复靠着墙,手捂胸口,虚声道:“小的冤枉。偷天换日的并非小的。”
“不错,除了这个,还可一石二鸟。我一向为城东药材行的徐徒弟办事,如果我被盖上个罪名,那么便会扳连大奶奶。自八少爷离府去了塞外,药材行一向是由大奶奶掌管,但老夫人还未明白指明新主子究竟是哪个。二奶奶对此垂涎已久,怎能够等闲让一块肥肉落进别人丁中。”
温娇回房换身洁净的衣裳,过了晌午,又来到南书房。
温娇低头:“小的知错了,小的……”
“九少爷唤你筹办宣纸,你竟在这里偷懒!”
有关药材行,祖奶奶早成心要收回二房所持的城北铺,只苦于这些年除了三哥没个像样的担当,何如三哥要把守遍及都城和甸州的统统金行,已是再无闲暇,何况,药材行与金行的买卖比拟起来,可谓小巫见大巫。
温娇连连摇手:“不是不是……复哥哥未让我讨情,也未做过偷换草药之事!是小的忧心他再被冤枉……”
这个温乔儿,倒是真有知己,帮他俩解了围,却全然当他不在一样。
唐君意抿口,瞧着她,低喝:“走神!今儿早晨你走神几次了!”
唐言康略回过神,应道:“是,娘亲。孩儿这便去。”
她又想起那巷子外的惊险,不由想问明白:“城北药材铺的桑寄生被偷天换日,究竟是怎一回事?二奶奶和四少爷为何一口咬定是你做的?”
“咳咳――咳咳――”这回唐君意是真给她气着了,一口气不顺,咳嗽个不断,温娇见状,跑到外堂,倒了盏茶过来。
荷花与唐言康相觑半响,悄悄咬牙,一时无话。
唐君意把茶盏往书案上一磕,茶水洒了满:“可还是担忧外院那小子?只被踢了几脚、打了几拳罢了,夏季那阵本少爷得了肺寒,整整病了十几日,也未见你如许忧心!”
又【该章节不存在了】艾玛。。。有力吐槽*了
唐君意嘲笑,声儿也冷僻得很:“他若未做过,还怕人查他不成?怎的,他让你来跟我讨情……莫非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