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惑着,拱了拱身子,刚要从榻上爬起,腰间一沉,甚么东西压了下来!
唐君意手一顿,触碰到了她胸口一捧香软,力道放轻,一边谨慎翼翼又笨拙地揉.弄,一边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子,缠绵着到了她的耳垂边,咬了咬,听她嘤嘤出声,才呼着热气,轻声道:“乔儿,如果本少爷可如你所言那样轻易地就甩开手,便一早已先占尽了你的身子,再给你几两银子,打收回府!”
“朋友!唔唔,戳得奴好疼……”
女人嘤嘤地,似娇嗔、似哭诉:“柳郎,不必管了,我这卿素院哪会有别人啊!你出去……晚亭要你,哦――朋友!重些……这里……重些,对了,嗯嗯……”
温娇已经没力量挣动,“它”握住她的手,咬了口她的耳朵道:“本少爷真怕你走了……为甚,畴前送你的东西都没了,就剩这块玉牌,你想做甚么!”
唐君意不听她嚎,身子沉沉压着她,将两只纤细的手腕并在一起,拉过甚顶,另一手毫不包涵撕扯她的粗布衣。
他离她极近,张口杜口间的气,都喷在她脸上:“温乔儿,还敢不敢思疑本少爷了!”
唐君意头痛的很,方才让穆兰襄气,这会儿还要受温娇的气:“你――温乔儿,你真要气死小我!”可一见她蜷着身子,哭声低低的,楚楚不幸的模样,就更加心软下来。
“乔儿!唐君意与她拉扯不竭,死活不肯松开她,“本少爷没有抱她,是她颠仆,我去扶她,然后她便耍诈跑到本少爷的――”
温娇一想那画面,心就抽痛得不得了,俄然推他,大怒道:“你走啊,方才都和穆蜜斯那样抱在一起了,为何还来找我,还对我说这假情冒充的话,真当我那日拒了复哥哥,就不会本身走么!”
唐君意在她背后气的呼哧呼哧地喘:“温乔!或者该叫你温娇!你觉得,本少爷会等闲赌咒么?”
唐君意瞧着那红唇,心生欲.火,底下迫不及待支了起来,照着他的小嘴儿狠嘬两口,舌尖伸出来,汲取一缕缕光滑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