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清算行囊,而温娇也换了男装,筹办连夜赶回甸州。
唐君意不觉得然,笑:“穆蜜斯要走,鄙人求之不得——”
“乔儿,乔儿——”他今晚说的最多的大略就是她的名字,低低喃喃,或是纵情地唤……他还无甚经历,之前脱手处理,也没留过余地,因而,入进温娇身材里的每一下都很踏实,那带出的血丝终究让他放缓一点,心疼地望着她已发白的脸颊。
唐君铭一双黑眸里仿佛腾跃着烛火,晶亮晶亮,又暖烘烘的,带着浓烈的巴望,盯着她:“乔儿,让本少爷就看你一眼,好么,只用眼睛瞧,不做别的……”
温娇双手护在胸前:“九少爷——”
“唔……大略是……乔儿当时胡涂,为了救复哥哥而当了玉牌,而九少爷挺身而出抵罪之时……”
等了十年,大略就是等的本日,唐君意迫不及待用手摩挲她的肌肤,用唇感受她的体暖和颤抖。
唐君意怡然得意地闭上眼睛:“本少爷有不穿衣裳睡觉的风俗,穿上很难入眠的。乔儿就当没见着罢!”
“唔。”温娇别开眼,软了口,“那你不准……不准……”
“呜呜……”温娇却只晓得哭,连打他都使不上劲,“九少爷为甚要如许……乔儿今后没法做人了?”
温娇怔愣,她昨夜将身子给了他,并非是以威胁,只是……
这几日在渭水县里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有位曾与皇上一同批阅考卷的大学士要到麓山书院讲学,唐君意感觉机不成失,虽他已在唐老爷的举荐下拜了麓山书院的另位大师为教员,但多听一些何尝不是件功德。
过了好久,不安的心终究稳下来,温娇卸下防备,试图阖上流光浅影的眸子正要睡去。
温娇点头:“并非乔儿不想,是九少爷秋闱期近,如果你这时除了叉子,大奶奶见怪下来,乔儿恐怕——”
“唔——”温娇打挺起家,“九少爷——”
“唔……”温娇一时语塞,单凭感官来看,她并非讨厌,更不是感觉丑,是……是她感觉羞啊,“没有……乔儿没那样想,只是——”
温娇哼着,身子摆布扭捏,手抓住床褥,只仰仗本能的差遣,难耐地挺起胸.脯,不料,却正如了唐君意的意,他大口吞咽,仿佛要把她的乳儿全部都塞进嘴里。
唐君意唤道:“穆蜜斯且留步!”
唐君意温声哄道:“乔儿,叫大声儿没事儿,内里着……大雨,没人听到,好乔儿,乖乖,叫本少爷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