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道:“夫人交代,好生服侍九少爷,故而……”
唐君意知她用心给他使神采,便干脆搂了她,亲上几口:“乔儿和本少爷闹脾气呢,你说个罢,要本少爷如何赔偿你,十足都承诺就是了。”
丞相夫人如许说来,于情于理,唐君意不敢再推拒,便应下了。
温娇倒是服膺他的话,心想,她身子没利索,九少爷今晚是不会动她的,他要她也进汤池里,大略是真的想要他服侍着,毕竟……如果别的人……比如柳儿之类,去奉侍九少爷,她内心还是闷的。
温娇推拒,她胆量哪有九少爷大?
莫非……
柳儿笑艳艳道:“乔儿哥哥先安息下,在丞相府的几日,你有事便可来找我。”
这会儿她正闷在房里不肯出来,唐君意穿戴褂子,内里只一条亵裤,调笑道:“乔儿在换衣服?快些,本少爷都等的急了。”
唐君意一脸眉飞色舞:“乔儿愣着干吗,哦――原是想让本少爷喂你。”
“姐姐言重了,乔儿不过是九少爷的小小书童,有幸进丞相府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姐姐……不必跟乔儿客气,叮咛一声便好。”
都城比甸州冷些,春寒料峭,又是北屋,她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冷。
瞧她重新到脚都是很有兴趣的模样,便对劲问道,“乔儿觉着都城如何?”
“这……九少爷……”
温娇垂眸,摇点头,不让他瞥见本身的眼泪。
温娇极其忐忑,粗粗换了衣裳,一起不敢昂首,可柳儿在前面仿佛更加不安,边带路,边道:“乔儿哥同九少爷来京,路上定是倦怠了罢。李管事唤了我好生照顾着你,你瞧我,一时糊里胡涂,竟把你自个儿留下,你要多多包涵才是呀。”
状元楼原是都城最大的一间堆栈,每逢三年一次的殿试,天下各方才子涌向都城,堆栈买卖红火,下塌之人,非富即贵,更巧的是,几近每位状元都曾在此堆栈借宿,厥后,久而久之,老板兴趣大发,将堆栈本来的名字改成状元楼。
温娇眼底发热,他但是高高在上的九少爷呀,竟为她熬起汤来了。
柳儿错愕:“可乔儿哥方才不是肚子痛?恐怕――”
果然她一被送出来,瞧见九少爷正坐在正座喝茶。
“乔儿可想出去都城逛逛,这几日一来在丞相府到处谨慎,二来你身子不适,本少爷都没带你去风趣的处所转转,甚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