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抹了抹眼角,望着东方垂垂出现的鱼肚白,心中怆然,加上一日一夜的倦怠和心力交瘁,人全部跌坐下来,神采惨白的看不出赤色,而她薄弱的衣衫和裤子已被树枝刮出无数小洞,手也脏,上面另有藐小的伤口,裤脚染上晨露,湿哒哒地沉重。
乔儿童鞋又受伤了,你让小九肿么办,心疼shi。。。
穆兰阳深叹口气,手从那蛇尖草的花瓣放开,缓缓下移,到了茎,根,然后连根拔起。
“啊――”她痛不能自已,半跪下来,跌在草丛中。
他来到温娇身边时,温娇已经疼的满脸盗汗。
穆兰阳觉得她要寻短见,一慌,上前一步拉住她手腕:“乔儿女人,你这是何必……命由天定,倘若唐兄射中有此劫,并非你成心害他,何必将罪恶都怪在本身身上。”
过了不知多久,他两人从半山腰一向找到山顶,再沿着山顶走了数里,仍毫无收成,且不说紫花蛇尖草,乃至连蛇尖草都未曾看到一星半点。
温娇并未多想,只感觉穆兰阳话里,模糊有些含混,再想他之前在汤池里看过她身子,不免避嫌起来,走远一些。
“乔儿女人,你的脚?”本想将她那已渗血的鞋袜脱下来一看,可鉴于她是女儿身,穆兰阳不敢等闲妄动道,“可还能走?”
温娇缓缓挣开他手,道:“穆公子,就算依穆公子所言,九少爷他命定如此,如果……小的也不会苟活,只因,小的与九少爷已立下誓约,私定毕生,此生不离不弃……九少爷对我未曾违背,我亦是……”
作者有话要说:穆哥哥还算有点知己。。。
“乔儿女人,恕鄙人无礼,照你所说,这紫花蛇尖草发展的阵势在祈顶山连绵百里,单凭你我二人之力,天亮之前恐是……”
他无私之心有之,怜悯之心更有之。要如何动手……
而穆兰阳又何尝不知,温娇在白搭工夫,只要唐君意在卯时服下他留给mm的那颗回元丹,不但之前那毒不能伤到他分毫,等他醒来,还会神清气爽,头绪大通,比中毒之前还生龙活虎了数倍。
一想昨日她还跟九少爷闹别扭,要他哄了本身,才肯理睬他,而本日天一亮,竟然要天人永隔,温娇悲哀难抑,缓缓站了起来,泪水还是止不住,旁若无人普通向山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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