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摇了点头。
可她避无可避,唐君铭抱紧她腰,抬起她下巴,孔殷地确认道:“青潭,青潭,青潭!在林子里救我的人,但是你?”
何如从小到大温娇从将来过这城东药材铺,一时在内里东转西转,不知转到那里,荒无火食的,说甚也出不去了!
夜深了,唐君意本想等唐君铭返来将三嫂与温娇通信一事细细道来,却因舟车劳累歪倒在禅房内睡着了。
“师姐,今儿你怎的了?神不守舍的。方才都挨罚了呢。”
他不再倨傲,不再狂放,无法而凄然地唤着她的名,声音哽咽。
温娇腿软,心跳到了嗓子眼。
青潭顿时面红耳赤,恨道:“唐君铭,我未与你无耻打趣,你……佛门平静之地,你休得无礼!”
女子终究立足。
她在药材行做了一整天活儿,腰背酸痛的,躺在药材行的硬板床上,早晨睡都睡不着。
温娇咬唇,头垂的更低。
挨罚?
春季,山里的蚊虫还是猖獗,才蹲了不会儿,唐君铭脖子和后颈便痒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