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是我……你感受如何?好些了么?”
墨松转头还在瞪着他,哼笑了声:“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登徒荡子!”
青潭喘气不能言语,唐君铭亦是汗流浃背,褪去本身的外衫:“在林子里是你救我,另有……那些金创药,便是证据。”
青潭的素手紧拽着唐君铭的衣袖,思及从出世起就未见过母亲一面,未喝过母亲一口奶水的孩儿,青潭肉痛至极,能苟活至今,便是待着有一日可远了望他一眼也好……
墨松用力展开灰败的眸子,见到青潭的一刻,微微发亮:“你可安好?”
墨松攥住青潭冰冷的手。
二人在石壁上摸索,密道里密不通风,乌黑一片,很难分得清东南西北,唐君铭借着火光触到一处凸起,用指被敲了数下,内里传来空荡的声音。
青潭垂眸:“施主,贫尼拿着罢。”
青潭面上虽不动声色,心底却涌出阵阵酸楚。
青潭不知此时他还会说如何的话,干脆偏头不听。
青潭拍拍他手背,点头道:“松儿,你切勿胡思乱想,我……我很好。你稍稍安息,我去找出口。”
她心头所想,恰是十多年前嫁进唐府时所感,唐君铭夙来风骚俶傥,流连烟花地,如何会在乎一个戋戋女子,哪怕是唐家明媒正娶的老婆。
唐君铭忽而挑起嘴角,笑道:“看你活力的模样……甚是让人忍不住亲你……”
她手臂抵在胸前,泪流不止,被困在熟谙的气味里,满是十多年来爱恨的味道。
墨松用力向她点头,青潭道:“不必担忧,我去去就回。”
青潭为之一震,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双脚不听话,只愣愣地钉在原地。
“”
青潭镇静地忙推开他,回身擦去眼泪,转头时,看也没看他,目光直直冲着墨松,在他身边蹲下来。
...
待青潭回神,点头,却又让人密实地衔住双唇。
唐君铭正忘情,顺势揽着青潭的腰身,被少年的咳嗽声打断。
唐君铭愣怔,仿佛方才那与她的密切都是场顾自做的白日梦,梦醒时,闻声她客气地淡声道:“松儿的伤势很重,不如……施主去找找这密道的出口。”
墨松向中间看了眼,正与唐君铭凌厉的目光对上,一顷刻发狠起来,但是他背上伤口颇深,一动,就疼的身子发软。
青潭欣喜若狂,回身正筹算回到墨松身边,带他出去,被唐君铭抓动手腕拉回。
可唐君铭,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