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暶这场脾气就这么结束了,她开高兴心肠同着哥哥去用了晚膳,又看着哥哥学丹青,还在一边拆台。
刘彻还是一脸和顺,在后代面前他老是用不完的耐烦。
用过膳后,刘彻督着阿娇习半个时候的字来消食。
她扔下笔,也不管刘彻瞪她,就笑嘻嘻地拉着他往外走。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了,温酒赏花的时候,阿娇还在内心想两个孩子。斑之说感激书友1-4-0-3-2-9-2-0-5-8-5-7-9-9-1投出的贵重月票!感激竺啦啦投出的贵重月票!感激萤火倾城投出的贵重月票!!!
她泫然欲泣地望着她父皇,伸手去够她的耳朵,“给我——”
她抽抽搭搭地和父皇提及母后把他们兄妹俩丢在柏梁台上的事情,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越说越委曲的不可。
“我们去温酒喝吧——”
刘彻便叮咛不叫两个孩子起来,让他们睡着。
阿娇笑看着兄妹俩嬉闹,对元暶的天真和暠儿的早慧尽是感慨。
元暶传闻父皇母后已经用过了晚膳,也不晓得哪来的委曲,嘴一瘪就开哭。
四下里静的连她和刘彻的呼吸声都清楚可闻,阿娇也不知怎地,忽地想起一句“春季傍晚,用菊花煮竹叶青,人与海棠俱醉”,只觉美到了极处。
“就是!坏!母后坏!”元暶哭的梨花带雨还不忘拥戴,刘彻见她像是缓过点,刚要哄着她去用膳,元暶哭的更短长了。
就像扯耳朵,像元暶那样信的才是普通的吧。
刘彻暗里里还吐槽到了夏天,膳桌上哪天都没少过藕,一副吃的够够的模样。
元暶小鸡叨米般地点头,早忘了哭,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她父皇手里的“耳朵”。
滚吧,不好吃不喜好吃你会吃。
刘彻忍着笑再三问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待元暶连连点头火线才慎重其事地说:“耳朵还给你了,就不准哭了啊。”
但暠儿就分歧,他已经能辩白出这是哄人了。
蜜汁糯米藕、莲藕酿、糖醋藕片脆生生的,还带着一股藕才有的清甜味,吃的人底子就停不下来筷子。
阿娇瞪他一眼,他是不是忘了是谁说的我们先吃?
眼看着元暶哭的撕心裂肺,阿娇就晓得会是如许,当下忍着头疼看刘彻如何办。
但刘彻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元暶柔声哄起她来,还一脸都不脸红地训起阿娇来:“如何用膳都不等我们元暶?本身就吃了?”
因而,阿娇就有些哀怨地捧着鲜的没边的蛤蜊莲藕海带汤小口小口喝着,恋慕地看着刘彻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