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倒是个机会,就是这气候不如人怨,天寒地冻地雄师耗损会庞大,只怕会得不偿失。
臣觉得若行鼎新,必先整肃币制。”
又叮嘱他道:“别熬夜——”
刘彻不肯说,只道:“大农令觉得可行吗?”
阿娇被他夸得有些心虚,但为了不走宿世的老路,她只得忍了下来。笑了笑,道:“如有效,便是功德。我也是想着,等真到了山穷水尽那天赋着仓猝慌地想主张,便是再好的主张结果也得打扣头了。”
待他们进了宣室殿,施礼起家坐下后,却见陛下满脸笑意。
大农令郑当时是个爱长篇大论的,此次却没有半句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陛下,这乃是何人献计?实在是高超。”
刘彻笑着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详细的实施办法交由丞相领人制定,然后交由朕来过目。”
见得他们来了,这笑就更光辉了。
这话说的委实不错,置均输之法推行一年后,太仓、甘泉堆栈满溢,边地亦有充裕的粮食,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
因着得了阿娇的良策,刘彻是一刻也等不得了,当天便出发回宫。
阿娇一左一右地抱过两个孩子哄道:“是啊,归去了。父皇归去有事,我们下回再来玩,好吗?”
回到长安城,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刘彻笑了笑,这个郑当时虽说过于珍惜羽毛了点,但在任上还是有些建立的。
传闻是皇后,满殿俱惊,但转而想到皇后向来有不俗政治目光又豁然了。
刘彻冲她安抚地一笑,道:“放心,朕免得。”
如此,足足用了一个时候,殿中重臣全都看过了。
公孙弘一愣,“这——陛下,贩子始终为末啊——”
郑当时必定隧道:“陛下,臣觉得不但可行,还须速行。匈奴现在固然起了内哄,但一旦新单于产生,为了建立权威必然扰我大汉边疆。汉匈另有大战,充盈国库势在必行。”
刘彻笑道:“嗯,娇娇啊,很有几分理国之才啊。你说的我都要推行,想来外能远伐威震匈奴,内能使万民充足,不会是我内心的一句废话了。”
公孙弘恭敬应诺,谨慎地卷了帛书拢入袖中,又听刘彻漫不经心肠道:“对了,朕先给你加上第一条。对朝廷政策履行杰出的巨富,朝廷可给个名誉称呼,还可恰当给些虐待,详细的丞相看着办。”
话一出口,又认识到这是不成能的事情,刘彻不睬出个眉目来是不会歇息的,便改口道:“夜里饿了,传点夜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