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四郎、山冈善次郎跪在他面前挡住来路,苦苦要求道:“馆主大人!您真要翻开内库吗?但是本家已经多年没有开过内库了啊!”
“是!臣下明白!”他们俩对视一眼只能苦着脸跟他走向内库。
“但是臣下已经站在这里好久了啊!这一点阿菊能够证明。”山本勘助也学他的模样摊摊手,把吉良万松丸差点气晕畴昔,转脸看向阿菊,后者竟然冲他浅笑着点头,“点头的意义到底是有还的没有啊?”
吉良万松丸又要忧愁了,固然秋收的年贡非常很多,但那一万八千八百贯文他不能拿走,保持西条领的运转,普通的粮食耗损,即将出阵安祥城的军费以及战后的封赏都要从这里出,他最多也就抽出三千贯文鐚钱。
“?”还在纠结糟蹋他煎茶的吉良万松丸一愣神,满脸问号的看着他:“甚么筹办好了?”
“好吧!或许你是对的!”吉良万松丸抱着麻薯躲到一边画圈圈,泪目着腹诽道:“明显是我的功绩啊!是我!为甚么大师都在说看死鸡!这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