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嘲笑了一声,脚下的凳子仿佛安装了滑轮似的,在地上滑了一下,滑到刘兴平身前,飞起一脚,恰好提在刘兴平的小腹上。刘兴平闷哼了一声,倒飞了出去一米多远,撞在包厢木板上,又弹到了地上。
李琴也问道:“你刚才不是叫他甚么傅老板么,他是做甚么的?”
张凯他们三人正吃着狗肉火锅,裤兜里的电话俄然又响了起来,张凯拿出电话一看,号码很熟谙,但却没有保存名字,想了一下,才想起,这号码是傅季明的,便接了起来,说道:“喂,傅老板。”
接着发作户的目光又扫到了张凯身边的吴金凤和李琴身上,眼中一亮,忍不住Y笑着说道:“好小子,毛都没长齐,还学人家双*飞,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张凯放下筷子,转头望去,倒是一个三十来岁,梳着平分,穿戴洋装,挺着大肚子的矮胖发作户,走到张凯劈面,伸手拉开一张椅子,斜眼瞧着张凯,嘲笑着说道:“哼哼,周老板,你就是这么做买卖的?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宁肯获咎我刘或人?”
“军哥的面子你给,我刘某的面子就不消管了么?”之前阿谁男人的声音又愤恚地说道,“你可晓得,老子明天在这里宴请的是谁?”
“滚!”张凯一手抓着刘兴平局腕,稍一用力,便将刘兴平抛了出去,跌在地板上。刘兴平挣扎了一下,才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张凯,俄然抄起一把椅子,大呼一声,冲到张凯面前,便往张凯脑袋上砸去。
张凯瞧着胖老板嘲笑了一声,说道:“老板,这事不是正合了军哥的情意么?”
“哼哼,说得倒是比唱的好听!我刘或人的面子,周老板能够不给,可警署陈焗长的面子,你总不能不给吧?我明天还把话放这了,明天这包厢,我刘或人要定了!”发作户冷哼了一声说道,还把双脚翘在火锅桌面上,斜着眼睛瞧着张凯。
“嘿嘿,军哥!嘿嘿,周老板,你觉得抬出王铁军的名头,老子就会怕了么?实话奉告你,老子正想找王铁军的倒霉呢!”发作户刘兴平嘲笑着说道。
“谁啊?”吴金凤有些猎奇地望着张凯说道。
“我一个朋友,等下会过来一趟。”张凯笑着说。
张凯一脚踹飞刘兴平,凳子又滑回到火锅桌边,笑着对吴金凤和李琴说道:“凤姐,琴姐,不消管它,我们持续吃,别让无关紧急的人打搅了我们用餐的兴趣。”
“哟嗬,小子,挺横的呀!”发作户站了起来,走到张凯身后,双手抓着张凯的椅子,俯下头说道:“小子,你也不去探听探听我刘兴平的名头,我刘兴平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了你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