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谁晓得你打的是甚么心机,嘴巴上跟抹了蜜似的,说吧,是不是有甚么事求额娘啊。”佟夫人食指顶住周隆科的额头,把那颗大脑袋推开,固然对儿子跟她如许密切让她表情很好,但是这个儿子心眼太多,不晓得这个臭小子又在玩甚么花腔,佟夫人佯装防备的看着他。
“行了,收起你的眼泪,你又不是美人,孤不奇怪看你,孤再跟你说一遍,乖乖的认罪,孤开恩,保全奶娘的儿子,这已经是孤仁至义尽了,想想这些年你跟着孤占了多少好处,该享用的都享用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你应当有这个憬悟,说不得你还要感谢孤,孤让你和奶娘伉俪早日团聚,共续前缘,另有儿子逢年过节给你烧纸,你的人生已经美满了,该如何做,你应当清楚,别让孤亲身脱手,当时候就不像现在这么客气了,你跟了孤这么多年,应当晓得孤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是不是。”太子拍了拍凌普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