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铭勤不一样。

一个眼色,站出一群人,纷繁点头,恭敬道,“臣附议!”

遵还是例,新皇即位开恩科取仕。秋闱便争得脸红脖子粗,等春闱一开,一帮文臣早已在争夺主考官的名额,即便士子名义上号称天子弟子。以是跪了一地,各种引经据典的讽刺,就差问候对方祖宗贵姓了。

“啪!”正哈腰筹办下跪的舒恒煦被砸了个正着。额上被茶盏砸出来了血水,粘合着茶叶,模糊另有些热气的茶水,直接洗了个头,好不狼狈。

傅铭天换了杯热茶,轻缀饮一口,有些微烫,不过恰好,瞧准了机会,直接茶盏扔了畴昔。

新皇即位,要表示对兄弟们的安抚,最本色的便是升爵。

“息、怒?!”一字一顿,傅铭天冷哼,“犹记当年,皇弟下跪请战,拳拳之心为国,到了你们这,堂堂数百大臣及不过一个弱冠之龄的少年,还是你们身份比三皇弟更加的高贵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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