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含首而笑,“纳兰冰恭敬不如从命!”
太后听皇后如此一说,也皱着眉头,“这何止是你的芥蒂。前几日哀家还向太病院探听,为大皇子妃请脉的成果。
这孩子,哀家也就那么一说,他倒真放在心上了。
现在正妃无子,侍妾与通房自从长青娶了正妃后,便全打收回府了。是应当为长青纳一侧妃,延绵子嗣了。”
太医也说大皇子妃身子无碍,如何肚子就那么不争气。”
“嗯!”太后点着头,笑道:“一房只怕不敷,既然要纳,便一同纳两个侧妃吧!至于这侧妃的人选,皇后可有中意的?”
皇后缓缓起家,双手击掌,身后亲侍缓缓上前,双手托着一银盘,银盘上奥秘的盖着红布,令人看不见盘中之物。
太后蓦地坐起,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面前之物,按捺着内心的高兴道:“这,这可就是传说中的天果?”
昨日皇后娘娘接到南宫骥特地借别人之口传来的动静,荣国公府成心与忠勇侯府攀亲,并且攀亲的工具,便是她一向爱好的纳兰冰。
皇后轻坐到太后身边,感慨道:“一向以来,长青最像皇上,便是这份孝敬之心都像极了皇上。
这场对弈并无牵挂,首要的是他们要如何在棋术一样高深的上官耀与纳兰刚面前,令慕白输得出色,纳兰冰博得标致罢了。
“臣妾拜见母后,祝母后圣安!”虽是多年婆媳,但皇后在礼节上向来都是面面俱到,常常见到太后,都会行恭敬而标准的跪礼。
太后一听长孙为了帮本身寻到天果,竟然受了伤,有些担忧道:“伤得可重?可有看过太医?”
皇后见太后总算说到她心中的正题,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冒充考虑半晌,然后道:“臣妾倒是感觉忠勇侯纳兰刚家的五蜜斯很不错。
叶贵妃总说哀家偏疼长青,关头是长青也值得哀家偏疼啊。”
皇后亲身从内侍手中接过银盘,缓缓走到太后身边,将银盘放在太后身侧的金丝楠木桌上,很有高傲感的一笑,轻语道:“母后,恰是。这是皇儿长青寻遍四国,历经五载才为您求来的天果。”
昨日接到动静以后已过傍晚,皇后便命人立即刺探近几日荣国公可有进宫拜见太后。在得知荣国公已有一月摆布未进宫觐见太后后,皇后了然,看来上官慕白与纳兰冰的婚事还没有禀报太后,她的皇儿另有机遇。
听太后此言,皇后暗自欢畅,前面打了那么多的铺垫,乃至将长青为她寻来的驻颜天果借花献佛的送给了太后,总算没有白搭工夫,因而她看向太后,有些不肯定的说:“母后,臣妾想为长青纳一房侧妃,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