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奴婢传闻连家老爷托了媒人帮手说亲。”
他爹托媒人给谁说亲?
齐九妹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让身边的贴身丫环拿了衣裳,冷冷地看了丫环一眼,交代道:“夫君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今后好好奉养夫君!转头把这间房清算出来,赐给你了!”
反应半晌,俄然反应过来。
她才安生没几天,连嘉良竟然无缺无损地返来了。
“甚么?母亲跟爹和离了?”
“我让厨房筹办了早餐,夫君慢用,我去照顾英娘。”
小桃一脸欲言又止的神采。
连嘉良打了个哈欠,觉得她来小日子了,安抚道:“那我过几天再来!”
“我先泡个澡,帮我找一身洁净的衣裳。”
厥后不晓得如何回事儿,陆埠把他往牢里一扔,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他发了好几次烧都扛过来了,身上另有血痂,但是伤口都长好了。
连嘉良睡到半夜口渴,起来倒水,瞥见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丫环端倪清秀,喉结转动几下,欲念上来,伸手在丫环脸上捏了一把。
齐九妹恶心得不可。
“多谢夫人……”
连穗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内心想着她就两个兄长,并且已经都结婚了,底下倒是另有两个庶弟庶妹,春秋也都还小,用不着这么早说亲。
“传闻另有一条是必须的,要身子好,能生养……”
“是,奴婢听人说,连家老爷托媒人说亲,要求还不低呢。要求必须是三品以上官员家里的女儿或者mm,可以是寡居在家的,但是模样要好,脾气要和顺。头婚的老女人能够恰当降落要求,即便降落要求,也没有降落多少,家里父兄的官职放宽了些。”
第二天早上,齐九妹回房间拿衣服,排闼出去瞥见一地混乱的衣服,拧着眉头走到阁房,床上连嘉良睡得正香,他怀里的女子却醒了。
连嘉良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一开端陆埠对他步步紧逼,逼问他是不是跟前朝余孽有勾连,逼问他连家跟前朝余孽的干系,逼问九王府有没有跟那些人有来往……
说亲?
“你不感觉如许才刺激吗……”
他的天都快塌了。
“公子,不要,这里是主母的房间,奴婢不敢……”
连穗岁忙里偷闲半日,靠在躺椅上烤着火,好不舒畅。
他一句都没问张氏,幸亏张氏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每天派人去探听他的环境。
但连方屿一向没有表态,并且,也不今后院里来了,整日歇在前院,张氏怕被丫环爬床钻空子,这两天又把心机放在连方屿身上了。
“蜜斯,您还记得我们前次去永川伯府看诊时,奴婢跟永川伯夫人身边的丫环打得炽热吗,奴婢明天早上出门,赶上她了,她悄悄地把奴婢拽到无人处,跟奴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