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尿也就罢了,彪哥身上那么多肥肉,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疼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五脏六腑一阵翻涌,根本来不及说话,喉间骤的一股腥甜,便要吐血三升,固然他死力忍着,却还是没能忍住,哇噗一声,一股鲜血就像撒尿一样从他的嘴角放射出来。
赵三斤脸上暴露一抹对劲的浅笑,从那些钱里拿出来一万放到中间,想了想,又道:“那我的劳务费……”
彪哥俄然很想哭……
因而……
彪哥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液、尿液异化物,狠狠吐了几口唾沫,挣扎着正要站起家,赵三斤已经缓缓走到他跟前,右脚一抬,踩在他的胸膛上。
赵三斤手上的行动不断,一气呵成,干脆把彪哥从柜台内里拽了出来,顺手往脚下的地板上一扔,伴跟着一声爆炸般的大响,彪哥那肥硕的身材重重摔在地板上,来了个狗啃屎。
这一次,彪哥学聪明了,不给就断胳膊断腿呗,与其被逼着承诺,还不如本身来个痛快的,因而,不等赵三斤把话说完,他就点头如捣蒜。
“再问你最后一遍,想断哪条胳膊和哪条腿?”赵三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而眸子里却流暴露一股滑头的味道。
胜者为王败者寇,没处说理去。
这时,捂着肚子蹲在彪哥身边的瘦高个抹了把额头的盗汗,硬着头皮说道:“大爷,这些庇护费是我们替刘哥收的,你……你把钱全都拿走了,转头我们哥几个没法向刘哥交代呀。”
还剩下最后七十八块零钱的时候,赵三斤点头感喟一声,风雅道:“你们忙前忙后的,跑了一上午,也不轻易,这些钱就当是给你们的小费,今后大师交个朋友,再来收庇护费的时候记得喊上我。”
“你他妈耳朵聋啊,一千!”
眼瞅着赵三斤心狠手辣,说断胳膊就断胳膊,说断腿就断腿,一脚踩碎赖子的鸡蛋都不带眨眨眼的,彪哥现在本身难保,还收个屁的庇护费,他只但愿有别的兄弟从这里路过,出去庇护他。
刚才瘦高个往地板上吐了一大片血,另一个小地痞撒了一大泡尿,血液和尿液掺杂在一起,融会成一滩很奇异的异化物,正披发着刺鼻的味道,彪哥摔下去的时候,脸先着地,张大的嘴巴适值对准了那滩奇异的异化物。
又来?
彪哥张了张嘴,昂首看到赵三斤脸上那抹奇特的浅笑,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彪哥只感觉领口处骤的一紧,然后一股巨力传来,整小我刹时就落空了节制,像是一条狗,只能被赵三斤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