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两下罢了,不至于吧?”
吱呀吱呀……
那张木头床也是春秋大了,经不起折腾,跟着张秀花这么一歪一躺,它顿时就收回一阵奇特的声响,动静固然不大,但是现在夜深人静的,四周没有别的人和别的声音,以是就显得非常刺耳。
但是这么难堪的氛围,总得有人突破,赵三斤淡淡一笑,伸手抹了把额头的盗汗,苦笑道:“秀儿mm,刚才真是不美意义,我有点儿热,不谨慎把汗滴到你身上了。”
“好了。”
赵三斤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头顶更是乌鸦乱飞,乖乖,在这短短五分钟的时候里,张秀花不晓得感遭到了甚么,或者说是遐想到了甚么,身材竟然产生了一些奥妙的窜改,而这些窜改落在赵三斤的眸子里,最直观的表示就是,张秀花下身那条浅灰色的七分裤、裹着小腹上面那片奥秘地区的位置,竟然和她胸前的红色T恤一样,湿了。
不过。
有了上午那次的经历,这一次,张秀花的胆量要大多了,并且既然主动过来,她天然是做好了充分的心机筹办,中间又没有别的人盯着,以是她点点头,立即就脱掉鞋子,身材一斜,乖乖的躺在了赵三斤那张木头床上。
玄劲在张秀花体内不断的浪荡、回旋,全部过程中,赵三斤都闭着眼睛,一是查抄身材需求凝神静气,埋头感受玄劲在张秀花体内的环境,以玄劲为眼,察看张秀花的身材环境,二是如果展开眼睛去看,煮熟的鸭子躺在本身床上,却又恰好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吃,对赵三斤来讲的确就是一种残暴的煎熬和折磨。
“秀儿mm,你实在想让我帮你摸,那也能够,但是现在……”赵三斤能够清楚的感遭到,张秀花抓着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点头感喟一声,本来想说改天找个合适的机遇再替张秀花摸,但是话说到一半,心头一软,愣是没美意义回绝,话锋一转,点头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件事儿,我就给你瞧瞧,不过,我们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成果如何样,你都不能胡思乱想,更不能想不开,干甚么傻事儿。”
别说张秀花,就连向来脸皮奇厚的赵三斤都忍不住脸红了。
“嗯嗯嗯!”张秀花一听赵三斤承诺,立即点头如捣蒜,神采冲动道:“三哥放心,这几年俺挨了那么的打,遭了那么多的罪,实在早就想开了,不管能不能生,俺都得好好活着,现在婚也离了,俺就是解不高兴里这个疙瘩,想晓得俺这几年受的委曲到底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