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走了一会,林忘想吴大虽年纪轻,但到底常常外走动,贩子间一些事情应当会晓得,哪像这具身材,被养宅子里,久了连俗事都不通。

吴大说:“你租了别人田,不止要给租钱,每年夏秋两税也要缴,并且官府时有‘支移’、‘折变’,如果赶上歉收,种粮食换来钱还不敷这些呢。”

林忘本身也不会种地,想着如果置田,今后将其租出去,他不好直接说,便反着问:“我如果想城外租地种田,那房钱约莫是多少?”

林忘沉默不语,想他随口一问,竟牵涉出这么多,看来本地主也不是保险,起码他这类,顶多置田十来亩,连小地主都算不上,不能包管衣食无忧了。

饶是如此,林忘出门也不放心,内心总嘀咕那些钱,怕被人偷了,那他可就坑爹了。

考虑了一下用词,林忘说:“吴大,我想问下,若虞城四周买田,约莫甚么代价?”

几个孩子轮番说着这类事,有养济院里人们讲,也有听贩子间传播,大略意义都是劝林忘不要去乡间种田。

林忘听后有些心惊,想当农夫公然不轻易,这么算来,每亩地房钱也不会太高了,看来刚才是他把人想坏了,吴大确切是为他好,这会他神采有些歉然,轻声说了句“本来如此”。

吴大搔搔头:“让我想一想,记得前次胡老三提过。”

吴大拍了拍脑袋,猛地昂首看他,说:“我们虞城是陪都,地价贵,城外置亩良田约莫要八贯钱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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