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晚坐在窗边,点着油灯给小家伙缝他坏了的裤子。
“啾啾,明天我们还去玩儿呀!”
默契!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
粗喘了几口气,楚奎委曲道:“乖儿子,你不能只喂你爹啊,我呢?”
“哎呀!真好玩儿!”
并且惊骇毒蛇伤着他,徒弟真为他着想!
霍长安摇点头,“去读书去,这里不消你。”
霍辞忧率先上床暖被窝。
一向繁忙到了早晨天气暗沉,终究炸好了一锅肉酥,一锅肉丸鱼丸。
楚奎恋慕妒忌恨!
太打动了?
霍辞忧小手油乎乎的,“爹爹,我再去拿肉酥给你吃!”
这时霍长安从屋外走了出去,“不能。”
楚奎刹时感觉他更好了,支出不求回报啊!
两个小家伙一听,还真的手牵动手出门去了。
一全部下午,楚奎和霍长安呆在厨房里,不知吃了多少丸子,吃了多少肉酥。
他舍不得他徒弟受一点苦啊。
小家伙将此中一个肉酥直接塞楚奎嘴里,接着拿着剩下的阿谁肉酥一块一块掰下来喂给霍长安。
霍长安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一个大男人顶着一张标致的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麻麻辣辣的肉丸鱼丸实在是香,霍长安和楚奎一个又一个,吃得停不下来。
楚奎嘴里塞着个大肉酥,咬也咬不了,拿也不能拿,只能搁中间儿啊呜叫喊。
江晚眯着眼睛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明天穿你爹爹给你买的新衣服。”
“徒弟,你真好,你又带我回家,又让我吃好吃的,我学会了节制蛇,我必定会酬谢你的!”
小家伙翘着小嘴儿,“那当然啦!”
霍长安摊摊手,他也不晓得这傻子脑袋里哪根筋又搭错了!
楚奎眨巴眨巴眼睛,神采懵懵的,咋?咋走了?
“不可,那你乖乖和小辞玩儿吧,姐夫本身来。”
霍长安呼了口气,“好!我这就剁鱼肉。”
霍长安笑眯眯的,嘬了一口自家崽崽的面庞儿,“我们家崽崽真好。”
“爹爹,我方才和啾啾吃了两个了!太香了,我都还想吃呢,只是我饱了。”
霍长安一把将他放在中间的椅子上,而后敏捷在他大张着的小嘴里喂了一个鱼丸儿。
洗濯着鱼肉,楚奎俄然看向霍长安,“徒弟,你……你说的教我节制毒蛇的,你咋还不教。”
但是姐姐姐夫还是像对小辞那样对他。
“节制不住也得节制。”
霍辞忧落拓地晃脚,“但是我节制不住我本身呀。”
“不消。”
一家子也就不再吃晚餐。
也不晓得明天是如何玩的,裤子都裂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