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受无妄之灾,跌坐在地哭的抽抽泣噎。
沈奕昀闻言,本来一向挂在唇边的浅笑淡了下去。
幸亏此番事情已了。
沈奕昀莞尔:“我不懂你在说甚么,我为何没脸来?”
作为名义上的老友,沈奕昀自会做足面上的事,带了小猴和卫昆仑,也预备了礼亲身去了恬王府。
恬王妃是爱美之人,且最爱翡翠,若搁在平时,见了水头如此好的翡翠她定然欢乐不已,可今时本日,她的儿子白白的被云想容打了,这会子她还不能拿了首恶问罪,更要帮着她骂本身的儿子,恬王妃早已一肚子的火。见了那头面更觉云想容打了人还要用金银来打她的脸。
她巴不得她能劈脸盖脸的骂她一顿给她个借口呢。
“你做了甚么,你心知肚明!”刘清宇心中痛骂沈奕昀不要脸,与他未婚妻有染,竟然还美意义奉上门!
沈奕昀知这一次刘清宇并不见人,本想撂下东西酬酢一番就告别。
恬王妃是长袖善舞之人,常日里喜好与人寒暄,也自认嘴皮子短长,只不过比来听人说学佛法能够长命,且能保家人康泰,这才动了心机在拜佛诵经上,将寒暄的事情临时放了放。
刘清宇却没如平常那般见了他就大倒苦水,而是坐的笔挺,抬起下巴斜睨沈奕昀,居高临下的语气道:“你另有脸来看我!”
谁知正与管家说着话,里头就来了一小厮,道:“世子叮咛,如果沈伯爷来就请出去。”
沈奕昀冷着脸,眼眸中寒芒闪过,冷声道:“我虽不懂你在说甚么,可你无端如此,你我之间的友情便也作罢了。告别!”言罢,回身就走。
云想容拍着胸脯,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笑容甜美的道:“既不是世子就好。那冒充世子的人当真可爱,如此玷辱世子的名声,不但是欺侮了世子,更是欺侮了恬王一脉。幸亏我身边的侍女都是有些工夫在身上的,那人并未近我的身,不然我岂不是要一头撞死了?”
云想容先开口道:“王妃,本日我冒昧前来,是有一事要奉告。才刚我在孟氏珠宝行的后宅看账,俄然闯进一人来,先是没头没尾下作贱人之类的骂了一顿,随后又要对我施暴,我惊怒之下命身边保护将人拉了下去暴打了一顿,脱手时那人哀嚎着说他是恬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