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停下脚步。跟在她身边的英姿和柳月也停下脚步回身望着云敖。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云想容抬头望着尉迟凤鸣,道:“尉迟大人,你以何罪名抓沈伯爷归去?若论聚众打斗,自来有五城兵马司来抓捕,且抓的也不该是沈伯爷一人吧!即便有五城兵马司管不了的,另有顺天府,尉迟大人是否该给我们一个说法!”RS
“主子!”卫昆仑双手青筋毕露,眼看着就要发威,一副要跟锦衣卫冒死的架式。
闽王嘴唇翕动,刚要说话,沈奕昀又道:“我与云六蜜斯的婚事是皇上御赐,那里有甚么决斗的事理?再者说我一介墨客,手无缚鸡之力,王爷长年领兵在外,身强体健,王爷带来的兵士都是受过正规练习的精兵良将,我府上仆人不过寥寥几人罢了,设备也不如王爷的人精美。王爷竟然如此强压到门前,一副要抄家的架式,竟然还说得出‘一对一决斗’?王爷的意义,是以王爷的一群,斗我一个么?”
小猴和卫昆仑仓猝追了上去,楮天青则是神采乌青的问尉迟凤鸣,“敢问大人,我家伯爷所犯何罪,你们凭甚么抓人!”
“甚么玩意儿!”闽王越想越气,牵着马利落的翻身跃上,丢下随行之人快马加鞭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云敖突然转回身,骂道:“今**若出了这个门,就别返来!”
云敖只觉气的心口窝闷痛,骂了一声:“不孝女!”
“我是厨房里当差的,老妈妈让我来回六蜜斯,闽王带领一班护院侍卫,冲到了承平伯府,要与沈伯爷决斗呢!”
“父亲为何不允我出去?”
云敖强势的道:“今儿个不准你出去,回屋里绣花去。”
“公然巧舌如簧,论嘴皮子,我不是你的敌手,沈默存,你我还是刀剑之下见真章吧!”说罢扔了马鞭,顺手拔出腰间长剑。
尉迟凤鸣挑眉,冲着闽王一拱手,道:“沈探花鄙视皇亲国戚,出言不逊,莫非不该查一查他为何如此张狂?莫非不该想想他是否有背叛之意?皇上眼中,最正视的便是闽王,莫非出言不逊顶撞闽王的人不该抓?再者说,锦衣卫抓人,几时需求给你们这类人解释!”
她心头剧跳,莫非沈奕昀被锦衣卫抓住了甚么要谋反的把柄?
闽王见了天子,尚且能如此傲慢,若真要了沈奕昀的性命,他也是敢做的。
人群分开,倒是身着飞鱼服,身材健硕步态萧洒的尉迟凤鸣。
英姿迷惑的道:“你是?”
沈奕昀身负武技,却不能在人前透露,只得被锦衣卫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