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安然,云想容终究松了口气,一放松,才发觉浑身软绵绵,贴身的小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凉飕飕的贴在身上,想伸手去接过襁褓,何如身上没力量,手臂也酸软,颤颤巍巍抬起手来,只摸了摸还熟睡中的小孩的脸颊。
卫昆仑就有些心疼,道:“擦伤了很深的一道口儿,大夫瞧了,奇特的是伤口上另有炙烤的陈迹,倒是很像前次闽王遇刺时候的暗器。”
沈奕昀莞尔:“幸亏你想得全面,我记下了。”RS
英姿指着右臂:“不过是被暗器擦伤了个口儿,不碍事的。”
“平白的来我们家里鬼鬼祟祟做甚么。莫非是皇上又有了甚么安排?都遇刺受伤了还不晓得消停,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云想容搂着孩子,语气非常烦躁。
“难为你想着。”云想容感喟道:“你快归去歇着吧,好生歇息几日,要用甚么药材就来跟我说,这些日我身边都不消你奉侍。”
先是惊吓,后是跑动,出产时候失血过量引犯了心疾,云想容惊诧本身的体质几时变的这么差了。
见她落泪,沈奕昀慌了,“我是逗你的,瞧你,多大的事儿,如何就哭了。”
“别管我,先去看东哥!”云想容焦心的推玉钗。
“是。”世人领命退下。
东哥儿仿佛感遭到母亲的情感,不安的扭动了两下,憋着嘴像是又要哭了。
屋里的乳娘朱瑞家的正闻声动静排闼出来,两厢撞了个正着:“玉钗女人?”
沈奕昀的脸黑了一半,果断的将东哥抢来,“不可,卿园里我已经加强了防卫,再说离着这么近,能有甚么是?东哥儿就交给朱瑞家的去带,你的心脏最忌讳劳累,如果睡不好觉,将来严峻了如何办?你又忘了才刚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