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长远。
天子又道:“恬王与霜琴一同来要乞降离,虽此桩婚姻是朕赐的,可宗族皇亲,自个儿来请旨和离,朕也不能太拂了皇叔的面子,毕竟恬王世子问斩一事朕已经没有松口了。”
如此一来,霜琴搬回了恬王府去奉侍病中的王妃。
玉簪打量了那少女,只感觉她面貌虽不出众,气质却如水普通柔缓暖和,是个极养眼的,不免多看了几眼,心不在焉的回道:“夫人才刚歇了中觉起家,这会子在练字呢。”
“皇上圣明。您如此宽宏,为宗亲着想,只会让他们感念您的恩德。何况这些事并不迟误皇上的大事。”尉迟凤鸣恭敬的道。
沈奕昀忙握着她的手,见指甲裂开,另有些藕断丝连之处暴露了手指尖上的肉,模糊有血丝排泄,心疼不已,拉着她的手到桌边站定,亲身拿了小剪刀要为她修指甲,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的。”
沈奕昀闻言,不经意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因为有些事儿也该告结束。”
“四少爷?”绵绵不懂,四少爷是个做事松散的人,毫不会答应任何不在掌控以内的事情产生。既然四少爷肯留下她,定然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掌控。
天子闻言,便哈哈笑了起来:“罢了,恬王世子秋后就要问斩,霜琴也闹了个和离,宫里好久没有功德产生了。你与柔嘉的婚事恰好是个丧事。你既无贰言,朕便叮咛钦天监去选日子。”
罢了,不管成败,她随他就是。天子早已容不下他们,就算安然度过几年,来岁呢?后年呢?就算他们此生无事,可孩子的将来呢?
云想容就温馨的望着他。他的脸,是多就都看不敷的。并且在一起的时候越久,她对他的情就越深
承平伯府获得动静的同时,御书房里也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沈奕昀放下精美的小剪刀,握着她的柔荑,浅笑望她,点头。
朱瑞家的这会子带着东哥儿呆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云想容则是将笔墨纸砚都放在罗汉床上的小几上写字,见卫二家的出去,便笑着道:“卫妈妈来了?快坐。”(未完待续
面对她扣问的眼神,沈奕昀无法的点头道:“没错。”
“哎,你何必如此严峻?”天子莞尔道:“柔嘉年纪也不小了,你又是朕的臂膀,如果能做朕的妹婿,倒也是一桩功德,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奕昀的语气,是近些日来前所未有的果断。云想容这般体味他,那里辩白不出他如此窜改?游移的问:“你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