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兰老,欠都雅了,但是肯刻苦,还能赢利,也听话。
高远愣了下,“你凭甚么这么和我说话?”
“你感觉呢。”周云兰没有客气,嘲笑道,“你晓得你家那片处所开辟商是谁吗?是我女儿和我弟弟,只要我说一声,你就只能看着那100块钱的低保过日子了。直到死,你都过不上你想要的糊口,烂在轮椅上。”
看着高远沉下去的脸,她感觉非常畅快。
高远皱眉,“你想如何样。”
“让你去你就去。”高远打断她,斥责道。
方芹回家,翻箱倒柜,把拿到的几个月房钱,以及这个月高远刚领的低保都拿走了。
他推着轮椅往回走,周云兰又气又脑,“你会悔怨的。”
高远固然不满她没有送到处所,不过也不远了,就挥挥手,让她分开了。
他在摸索周云兰的底线,她如果还想一起过,必然会来的。
之前把她当个皮球,说踢就踢了。
既然她找上门来了,他也能够考虑考虑,到底要谁。
“是啊。”周云兰看了一眼他的腿,“你还是如许,妥妥的残废。”
不过是想找个来由和他再续前缘罢了。
万一高远悔怨了,可找不到她住的处所,如何笑话他?
周云兰被他一问,怔了半晌才说道,“当然不是,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要求,我能够考虑让你获得补偿,毕竟伉俪一场。”
愤恨不已,却也无济于事,只能认栽,这段时候当牛做马的支出打水漂了。
高远嗤笑一声,“那不是如你所愿吗?你管我干甚么。”
高远还不晓得,乃至还在想齐人之福的事,筹算忽悠周云兰去赢利,让方芹在家做家务。
骂完今后,他才叮咛方芹,“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看看她要出甚么一蛾子。”
白干几个月,这些都不敷付她的人为,没甚么好惭愧的。
他强行安抚本身,看着不像有事的模样,周云兰立即不爽了。
方芹真感觉受不了了,并且她感觉,高远能够想和周云兰旧情复燃,那她还能获得甚么?
她是个甚么东西,一条狗罢了,做这类梦。
跟着门被翻开,一眼就能看到十几平米的屋里,乱七八糟的,仿佛是被贼洗劫过。
方芹不说话,垂着头用力翻白眼。
要不是支出了这么多,她才不会持续留下来的。
就是杀了高远,她也甚么都不剩下。
周云兰语塞,下认识想解释,可转念一想,现在她才是能够高高在上的人啊,高远凭甚么这个态度。
顺着她?
高远是节制不住脾气,也不是蠢货,门锁好好的,窗户也没事,较着就是方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