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谭会长是不是感觉我应当站在这里随便你如何打?”
“啊?”杜定云惊呼了一声,旋即摆手兼点头:“不是的。”
“你知不晓得这里是甚么处所?”谭广贵阴沉的说道。
“你想要干吗?”谭广贵双眼盯着上官飞手上的小刀,额头上盗汗直冒,他只感受这刀子透着冰冷的杀意,双手不着陈迹的放到了桌子底下。
谭广贵回到二楼的歇息室后,眉头紧皱,手上代价不菲的卷烟自燃到烟蒂也浑然不知,直到烧到两指发疼才回过神来,神采变得扭曲。
“没甚么,只想你跟我说你们会长的事情,哦,对了,另有你们做暗盘肾的证据都给我。”
“会长不是怕他,但是据闻他跟凌家阿谁丫头合作破案,以是才会让我们收敛。”谭广贵无法的说道。
“艹!”杜定云闻言,肝火中烧,抡起拳头往张逸的方向疾去。
“我也是这么感觉,但是他的话我们不能不听啊。”谭广贵苦笑道。
“你……”